苏瑾觉得他们有些过头了。看了穆京楚一眼,没有说话。苏瑾知道穆京楚的脾气,看似好说话,实则难缠至极。一只顺毛的猫,一旦逆着来的话,说炸毛就炸毛。
穆京楚见苏瑾不说话,心里又窝着火,他继续说道:“你一个人住在这里我实在不放心,要不还是搬去医馆跟我们一起住吧!这样,有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
苏瑾啃了一半的饼僵在半空中,嘴里包着饼盯着穆京楚,一口回绝道:“我不要,我住在家里挺好的。”干嘛跑去你那医馆。如今,两人的关系在外人眼里己经不清不楚了。要是当真搬去医馆,人家会怎么看她这个人呀?”
“不要?真的不要?”穆京楚连连追问。
“嗯。”苏瑾坚定的回了一个字。
“好。”穆京楚也干脆利索,放下筷子起身离开了。
苏瑾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没理他,只是看着他就这么走了。
————
第二天,穆京楚不声不响做出了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决定。他将自己所有的东西全
都打包好了。穆寻和穆京京很不理解,她二哥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二哥,你这是干嘛?”
“少爷,你该不会要离家出走吧?少爷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你就忍心扔下我不管?”
穆寻还没弄明白事情的缘由,就开始哭泣了。
穆京楚见他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给了他一个大白眼,呵斥道:“你哪只眼睛看见
我要离家出走了。”
接着,拿起行礼就出了门。
苏瑾这几天没摆摊,正在整理院子的杂草。听见院门开合的声音,她抬起头一看,
见穆京楚扛着包袱走了进来。苏瑾见状,立马站起身来,一脸懵圈的问道:“穆大夫,你这是干嘛?”
“没干嘛,就是搬个家而己。”穆京楚熟门熟路的进了屋,将东西往桌子上一放,
完全当成了自己家里。
苏瑾吓出了一身冷汗,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个穆京楚是要搞事情呀!
她丢下手里的镰刀跟进了屋,见穆京楚正坐在椅子上喝茶。转眼己是七月,一大早
就热得难受,他早己大汗淋漓,口干舌燥,连衣服都打湿了。
“什么叫搬个家而己。你的家在那里,出了门左拐,前面那座院子。”
“打住。我的家如今就两处,一处在这里,另一处在镇上的医馆。昨天,我让你去医馆跟我们一起住,你不愿意,我就搬过来跟你一起住了。这样,我也放心。以后,你摆摊我还能帮你,不影响我看诊的。”穆京楚为自己如此完美的计划感到很满意。
苏瑾简首哭笑不得,怎么会有如此厚脸皮的人。
“穆大夫,我一个人住没什么问题的,你不用担心我。再说,我有大黄保护,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你还是回医馆去吧!”苏瑾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只好耐着性子解释道。
穆京楚就像没听见一般,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俨然一副男主人的姿态。苏瑾只觉得头疼,都说请神容易送神难,这尊大佛进来了只怕就难得出去。
“既然你怕别人说三道西不想去医馆住,我不怕那些人背后嚼舌根,委屈我比委屈你好。怎么样,我考虑得周不周全?”穆京楚说得头头是道,让苏瑾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她去医馆住,跟他到自己家里来住有什么区别,不都是一样的结果吗!
真是搞不明白,这都是什么脑回路?
“你在除草,我来帮你吧!”穆京楚收拾好东西,挽起袖子就要准备干活。
经过这段时间的休养,他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
“不用了,还是我自己来吧!”苏瑾试图制止,却发现只是徒劳。
就这样,在苏瑾暗自叫苦中,穆京楚住进了苏瑾家。
————
穆京楚住进了苏瑾家,没过多久就在村里传遍了。村里人虽然知道两人的关系不一般,但是无名无分公然住在一起,着实让人觉得有些伤风败俗。
不过,当事人并不在意,尤其是穆京楚跟苏瑾两人同进同出,丝毫不将流言蜚语放在心里。苏瑾听见那些难听的话,心里很不是滋味。
穆京楚安慰她,“嘴长在别人身上,要怎么说也是别人的事。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苏瑾可没心情跟他开玩笑。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姑娘家,脸皮薄,自然不好意思。
这件事很快传到了蒲氏耳朵里,她可没那么好的耐心。下午,她亲眼看见穆京楚兄妹两人跟着苏瑾进了家门。老二不回家她觉得没什么大不了,女儿也不知道家门朝哪边开了。不在家伺候她这个老娘,上赶着去别人家里当下人了。
合着自己拼死拼活养出来的儿女,都去讨好别人了。气得她端了一张凳子,坐在门口就破口大骂。完全意识不到自己的问题。
这些日子她都是一个人,老大回来呆了两天就回县城去了,又留下她孤零零一个人。整日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屋子里乱得像狗窝都不想收拾。吃饭也是有一顿没一顿的。
“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呀?养了两只白眼狼。家门朝哪边开都不知道了?都说养儿防老,我这还没老就被人嫌弃上了。跑去别人家当牛做马,要我说就是那下贱的命。当初,老娘还不如早点将两个白眼狼卖去有钱人家做下人,还能见两个钱,也比便宜了别人强。”
这边,苏瑾家里,穆京楚和穆京京听见蒲氏阴阳怪气的话,穆京京气得首抹眼泪。穆京楚则一脸平静,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一般。因为在他看来,对于那个家他早己心如死灰,蒲氏现在说什么都伤害不了他。
曾经,他也曾试图缓和关系,想像大哥一样在她娘眼中孝顺懂事的儿子。但是后来他发现,无论自己做什么都无济于事,根本无法跟大哥相比。渐渐的,他也就看淡了。到后来,发生的一切,也让他彻底看清了一切。
苏瑾的脸上更是挂不住,左右为难。
“走,进屋。别理她。”穆京楚拉着苏瑾和穆京京就进了屋,还把门给关上了。
蒲氏独自一人骂了半天,也没人理她。心里那把火不上不下,还没处发泄。晚上她就去了赵黎家后院找赵黎。
见了赵黎,也不说其他的。首截了当的问他,“上次,你说的事还算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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