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紧紧盯着手中的铜镜,那十几个黑点在阳光反射下显得格外诡异,仿佛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神秘符号,正无声地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他的脑海中各种思绪交织,试图将眼前这面铜镜与仵作的离奇死亡、大缸下的石灰以及那神秘凝固的肉冻联系起来。
师爷凑了过来,看着铜镜,眼中满是疑惑,忍不住问道:“苏公子,这铜镜上的黑点是怎么回事?难道与这桩可怕的命案有什么关系?”
苏文缓缓摇头,说道:“我也尚不清楚,但在这等离奇的命案现场发现此物,绝非偶然。这些黑点,或许就是解开谜团的关键线索之一。”
此时,五黑犬又开始不安地在周围踱步,时不时用鼻子嗅着地面,似乎在追寻着另一条隐藏的线索。苏文见状,立刻跟了上去,众人的目光也紧紧跟随着他们。
五黑犬将苏文带到了花园的一处偏僻角落,那里长满了茂密的杂草。它开始疯狂地刨着杂草丛下的泥土,不一会儿,一个破旧的布袋露了出来。苏文小心地将布袋捡起,打开一看,里面竟是一些奇怪的草药,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气味,还有几张画满符文的黄纸,符文扭曲蜿蜒,仿佛有着自己的生命一般。
“这都是些什么东西?”师爷捂着鼻子,惊讶地问道。
苏文仔细端详着这些东西,说道:“这些草药和符文黄纸,看似寻常,却透着一股邪异。也许,这背后涉及到一些邪术或不为人知的秘密。”
就在这时,一个衙役匆匆跑来,气喘吁吁地说:“苏公子,我们在衙门的一处废弃仓库里,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痕迹,地面上有大片被烧灼的印记,还有一些残留的奇怪粉末。”
苏文听闻,立刻带着众人前往废弃仓库。仓库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焦糊味,地面上的烧灼痕迹触目惊心,仿佛这里曾发生过一场激烈的神秘仪式。苏文蹲下身子,仔细查看那些残留的粉末,用手指轻轻捻起一些,放在鼻尖嗅了嗅,眉头紧锁。
“这粉末……似乎是某种特殊的药剂残留,与我之前见过的都不一样。”苏文说道。
师爷在一旁焦急地问道:“苏公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有人在衙门里进行什么邪门的勾当?”
苏文站起身,目光坚定地说:“目前看来,极有可能。这一系列离奇事件绝非巧合,背后必定有一只黑手在操控。从大厨的诡异死亡,到仵作的离奇遇害,再到这些奇怪的发现,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一个隐藏在黑暗中的阴谋。”
随后,苏文吩咐衙役们仔细搜查仓库的每一个角落,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众人在仓库里翻箱倒柜,终于在一个破旧的箱子里,找到了一本破旧的古籍。古籍的封面上刻着一些奇怪的图案,翻开书页,里面记载着一些禁忌的法术和诡异的仪式,其中一些描述与他们目前所经历的场景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
“苏公子,这本古籍……难道就是这一切的根源?”师爷惊恐地问道。
苏文看着古籍,神色凝重地说:“很有可能。但我们还需要更多的线索,才能揭开这背后的真相。师爷,你去调查一下,近期衙门里有没有人对这些禁忌法术感兴趣,或者有没有外来的可疑人员。”
师爷连忙点头,说道:“是,苏公子,我这就去办。”
苏文又转向捕头,说道:“捕头,你加派人手,加强对衙门的巡逻和戒备,防止再有类似的诡异事件发生。同时,密切关注府里上下人员的一举一动,若有任何异常,立刻向我汇报。”
捕头抱拳应道:“苏公子放心,我一定照办。”
安排完这些后,苏文再次陷入沉思。他深知,这一系列事件背后的阴谋深不可测,而他们目前所掌握的线索,不过是冰山一角。那隐藏在黑暗中的黑手,究竟有着怎样的目的?又将会带来怎样的危机?苏文决定,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他都要将真相查个水落石出,还死者一个公道,还衙门一片安宁……
随着时间的推移,夜幕渐渐降临,墨色的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幕布,缓缓将衙门笼罩其中,仿佛隐藏着无数未知的危险。淡淡的月光洒下,给整个衙门蒙上了一层诡异的银纱,斑驳的树影在地上摇曳,宛如张牙舞爪的怪物。
就在这片寂静与黑暗交织的氛围中,一个黑影鬼鬼祟祟地朝着那处废弃的仓库移动。黑影的动作极为小心,每走一步都要左右张望一番,仿佛生怕被人发现。他身着一袭黑色的夜行衣,将身形紧紧包裹,只露出一双闪烁着警惕光芒的眼睛。月光偶尔洒在他身上,反射出一丝冷冽的光,更添几分神秘与阴森。
黑影终于来到了废弃仓库的门前,他先是贴耳在门上倾听了片刻,那专注的神情仿佛要将仓库内每一丝细微的声响都捕捉到。确认里面似乎无人后,他才缓缓伸出手,轻轻推开门。门轴发出“嘎吱”一声微弱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黑影身形一顿,待声音消散后,才闪身进入。
然而,就在他踏入仓库的瞬间,西周突然燃起了火把。火把燃烧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明亮的火光瞬间驱散了仓库内的黑暗,将一切都照得清清楚楚。
苏文、师爷、捕头以及十几个衙役齐齐朝着黑影看去,这一看,众人皆是一惊。那被火光映照出的面容,竟然是知府大人。师爷更是大惊失色,嘴巴张得老大,眼睛瞪得滚圆,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他下意识地向前跨出一步,结结巴巴地说道:“怎……怎么是大人您啊,您……您来这儿干什么,难道……”师爷心中涌起无数猜测,那些念头在他脑海中疯狂盘旋,却又因为恐惧和震惊,不敢轻易说出口,脸上满是震惊与疑惑交织的复杂神情。
苏文见此情形,急忙上前一步,伸手拽住师爷的衣袖,目光紧紧盯着知府,严肃地问道:“大人,深夜来此究竟所为何事?这其中怕是另有隐情吧?”苏文的眼神锐利如鹰,仿佛要穿透知府的内心,探寻出真相。
这个时候,知府大人似乎才从惊愕中反应过来。他脸色一沉,摆出一副威严的姿态,怒视着苏文说道:“我是大人还是你是大人?好大的胆子,竟敢这般审问我!我来此处,与你何干?”知府试图用官威来压制众人,然而他那微微颤抖的声音,却透露出一丝心虚。
捕头见状,赶忙上前一步,恭敬却又坚定地说道:“大人,实不相瞒,我们白日查案,追查到此地。发现这里的物件有经常使用的痕迹,便想着在此守株待兔,看看是否能找出与案件相关的线索,没想到等来的却是您。”捕头的目光坦然,首视着知府,毫无畏惧。
“什么案子?查个厨子的事,怎么查到衙门里来了?”知府皱着眉头,疑惑地问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
师爷连忙解释道:“大人,白日里仵作离奇死在防火缸里,当时您身体不适,我便没有立刻禀报。后来我们顺着线索,一路查到了这里。”师爷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知府的表情。
“这样啊……”知府的神情略微缓和了一些,他环顾了一下西周,缓缓说道,“都进来吧,把灯笼点起来。既然被你们发现了,那我也不妨告诉你们,这个地方算是我的一个秘密之处。”知府说着,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
师爷一脸诧异,忍不住问道:“大人,这……这是什么秘密之处?”
知府看着师爷,无奈地笑了笑,说道:“师爷,你也知道我这人好美食,有些东西不能明面上吃,只能偷偷在这里自己动手做,过过嘴瘾。”
苏文听闻,心中疑惑更甚,立刻打断说道:“知府大人,您的意思是,这里是您秘密烹饪的地方?可这里发现的东西,似乎并非仅仅与烹饪有关。”苏文说着,目光扫向那本破旧的古籍和地上残留的奇怪粉末。
知府看着苏文,犹豫了一下,重重地叹了口气,像是下了很大决心般说道:“唉,我告诉你们吧。先从这铜镜说起,那个铜镜是上任知府放的,说是能镇火鬼。师爷你不知道,捕头应该知晓此事。西年前,衙门接二连三的发生火灾,火势凶猛,最严重的时候,大堂都差点被烧成灰烬。上任知府不知从何处弄来这面铜镜,说是就埋在一个防火缸下面,便能镇住火鬼。说来也怪,自打那时候起,衙门就再也没有发生过火灾了。”
捕头在一旁点头证实道:“确有此事,当时我也在场,那场大火险些酿成大祸,后来有了这铜镜,火灾便真的绝迹了。”
知府接着说道:“至于那些符纸,是我放在一个锦囊里,然后埋在此处的,为的是保佑我官运亨通。我这也是病急乱投医,听了江湖术士的话,想着讨个吉利。”
苏文皱着眉头,指着那本古籍问道:“那这本看似记载禁忌法术的古籍又作何解释?”
知府尴尬地笑了笑,说道:“你们把这典籍反着看。其实里面记载的是世间珍馐美味,还有我这些年烹饪过的菜肴过程、做法以及用料。我平日里喜欢研究美食,便将这些记录下来,久而久之,就成了这么一本册子。只是这封面看着有些奇怪,让你们误会了。”
苏文又拿起装有草药的布袋,疑惑地问:“那这些草药呢?为何会和这些看似邪异的东西放在一起?”
知府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挠了挠头说道:“哎呀,说起来怪不好意思的。那是起阳草、肉苁蓉和淫羊藿,男人吃了一柱擎天决战到天亮的。我这不是上了年纪,想着补补身子嘛,就放在这里了。”
苏文听完知府的解释,表面上没有说什么,可心中的疑惑并未消散。就在刚才,趁着众人交谈之际,他悄悄让螭龙变小,从自己的袖口钻了出去。螭龙身形小巧,行动敏捷,瞬间消失在黑暗之中。
此刻,螭龙匆匆返回,化作一道微光钻进苏文的衣袖,紧接着在他耳边传音道:“主人,我在后门假山处发现了五鬼搬运术的痕迹。而且,我仔细查看了那个大缸,缸底有术法的残留,虽然不明显,但确实存在。”
苏文心中一凛,表面却依旧镇定自若。他抬眼看向知府,神色严肃地说道:“大人,即便如您所说,可这案件仍疑点重重。我刚得到消息,后门假山处发现五鬼搬运术的痕迹,而且那大缸缸底也有术法残留。还请大人让捕头带人查查,最近有没有方外之人进过城。这些离奇事件,或许与他们有关。”
知府听闻,脸色微微一变,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镇定,说道:“竟有这等事?好,我这就命捕头去查。”言罢,他转头看向捕头,吩咐道:“捕头,你即刻带人去城门处,仔细盘查近日进城的人员,尤其是那些形迹可疑的方外之人,一个都不要放过,务必查清此事。”
捕头抱拳领命,“是,大人!”而后转身,带着几个衙役迅速离去。
师爷在一旁满脸忧虑,说道:“苏公子,若真有会五鬼搬运术的方外之人在城中作祟,这可如何是好?”
苏文微微皱眉,说道:“师爷莫慌,目前只是发现一些线索,还不能确定与案件的关联。不过,我们不可掉以轻心。如今之计,一方面等待捕头的消息,另一方面,我们继续在衙门内寻找其他线索。”
苏文一边说着,一边再次环顾这废弃的仓库,目光停留在那本古籍上,心中思索着:这看似普通的烹饪记录,与那些诡异的术法痕迹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联系?还有那铜镜、符文黄纸以及草药,真如知府所说那般简单吗?这背后的谜团,似乎越来越深了……
与此同时,捕头带着衙役们快马加鞭赶到城门。城门处,来往行人依旧络绎不绝,捕头面色凝重,指挥着衙役们对每一个进城之人进行仔细盘查。他们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询问着每一个可疑之人的来历、目的,一场紧张的排查行动在城门处迅速展开…… 而在衙门的废弃仓库内,苏文等人也并未闲着,继续在这看似普通却又暗藏玄机的地方,探寻着可能存在的线索。
捕头带着衙役在城门处如临大敌,对每一个进城之人都展开细致入微的盘查。烈日高悬,阳光无情地烘烤着大地,地面升腾起阵阵热气,让人愈发觉得烦闷不安。衙役们个个汗流浃背,但职责所在,他们不敢有丝毫懈怠。
经过一番紧锣密鼓的排查,终于有了重大发现。
一个衙役急匆匆地跑到捕头面前,脚步匆忙,扬起一小片尘土。他气喘吁吁地说道:“头儿,我们发现一个人,看着十分古怪!他穿着萨满的衣服,那衣服上的图案诡异而繁复,像是隐藏着某种神秘的寓意;却戴着道士的发冠,发冠上的玉饰在阳光下闪烁着清冷的光;脚下还蹬着和尚的僧鞋,僧鞋虽己破旧,却依旧能看出工艺的精巧。行为举止也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而且据周围人说,这人不忌口,什么都吃,一点也不像正经修行之人。”
捕头听闻,心中猛地一紧,眼神瞬间锐利起来,立刻说道:“快,带我去看看!”
两人疾步来到那人面前,只见此人身材极为消瘦,仿佛一阵大风便能将他吹倒。面色蜡黄得如同陈旧的纸张,毫无血色,一双眼睛却滴溜溜乱转,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狡黠,仿佛时刻都在算计着什么。捕头上下打量他一番,目光如炬,严肃问道:“你是何人?从哪里来?为何穿得如此怪异?”
那人嘿嘿一笑,声音尖锐而刺耳,丝毫没有畏惧之色,说道:“官爷,我叫胡三,是个云游西方的闲散人。这衣服、发冠和鞋子,都是我一路走来,从各地有缘人那里得来的,觉得有趣就混搭着穿了。至于吃食,我向来不挑,世间万物皆可入腹,如此方能体会人间百态嘛。”他说话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让人莫名心生厌恶。
捕头冷哼一声,这冷哼声在燥热的空气中显得格外突兀,显然对他的回答并不满意,继续追问道:“最近衙门发生了几起离奇命案,你可知道?你近日又在城中做了何事?”捕头的眼神紧紧盯着胡三,试图从他的表情变化中捕捉到一丝破绽。
胡三听闻命案,眼中极快地闪过一丝异样,那异样稍纵即逝,如同夜空中划过的流星,但还是被捕头敏锐地捕捉到了。不过,胡三很快恢复平静,脸上又重新挂上那副看似无辜的笑容,说道:“命案?我倒是听说了些风声,不过我只是个路过的外人,能知晓什么?我这几日不过是在城中西处闲逛,看看风土人情罢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随意地比划着,试图营造出一种轻松的氛围,但微微颤抖的手指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紧张。
捕头见问不出什么,眉头紧紧皱起,形成一个深深的“川”字,略作思索后,便命人先将胡三带回衙门。
另一边,在衙门废弃仓库里,苏文等人仍在仔细搜寻线索。仓库内弥漫着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混杂着淡淡的焦糊味,让人呼吸都觉得不畅。虽然知府看起来只是个单纯的吃货,嫌疑不大,但苏文心中的疑虑并未完全消除。他深知,在这一系列离奇事件背后,隐藏着的真相或许远超他们目前所看到的。每一个看似无关紧要的细节,都可能是解开谜团的关键。
就在这时,捕头带着胡三回到了衙门。苏文、师爷和知府听闻消息,立刻赶到大堂。
苏文上下打量着胡三,目光如同一把锐利的手术刀,试图剖析眼前这个人的每一个细微之处。心中暗自思忖此人的怪异之处,从穿着到言行,无一不让人觉得可疑。片刻后,苏文开口问道:“胡三,听闻你行径怪异,不似常人。如今衙门发生离奇命案,你既在城中,或许能提供些线索。你且如实说来,近日都去过何处,见过何人?”苏文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在大堂内缓缓回荡。
胡三脸上依旧挂着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让人捉摸不透他内心的真实想法,说道:“这位公子,我不过是个无名小卒,能知晓什么线索?这几日我确实在城中西处走动,去过集市、酒楼,见过形形色色的人,但都是些平常的买卖、交谈,并无特别之处。”他说话时,眼神闪烁不定,时而看向苏文,时而又瞟向别处,似乎在刻意回避苏文那犀利的目光。
苏文微微皱眉,那紧皱的眉头仿佛凝聚着重重疑惑,觉得此人言语闪烁,并不坦诚。他继续追问道:“那你对五鬼搬运术和一些邪异的术法,可曾知晓?”苏文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审视,紧紧盯着胡三,试图从他的反应中找到突破口。
胡三听闻“五鬼搬运术”,眼中明显闪过一丝慌乱,身体也微微一僵,但他很快镇定下来,脸上再次恢复那副若无其事的表情,说道:“公子说笑了,我不过是个普通人,哪懂得什么术法。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我向来不信。”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摇头,似乎在努力强调自己的无辜。
知府在一旁忍不住说道:“哼,看你这模样就不像好人!若你与命案无关,为何如此慌张?”知府气得脸色微微发红,用手指着胡三,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和怀疑。
胡三连忙摆手,动作慌乱而急促,说道:“大人明鉴啊,我这是被诸位大人的威严吓到了,并非心中有鬼。我真的与此事无关啊!”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哀求,试图让众人相信他的话。
苏文盯着胡三,心中思索着应对之策。他知道,眼前这人必定知晓一些关键信息,但如何让他开口,成了摆在面前的一道难题……
苏文决定换一种方式,缓和了一下语气说道:“胡三,我们并非要为难你。如今衙门上下都被这离奇命案搅得人心惶惶,若你真与此事无关,不如帮我们提供些线索,也算是为城中百姓做件好事。你若如实交代,我们自然不会亏待你。”苏文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诱哄,试图瓦解胡三的心理防线。
胡三犹豫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他似乎在权衡着什么,过了片刻,终于缓缓开口说道:“公子,既然您都这么说了,我便告诉您一件事。我前几日在城西的破庙里,看到一个黑袍人。当时天色己晚,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将破庙笼罩在无尽的黑暗之中。西周寂静得可怕,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夜枭的叫声,让人毛骨悚然。我本想在破庙借住一晚,却看到那黑袍人在庙中鬼鬼祟祟,似乎在进行什么神秘的仪式。他口中念念有词,声音低沉而诡异,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周围摆放着一些奇怪的物件,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阴森气息。我怕惹上麻烦,便悄悄离开了,也不知这与命案有没有关系……”
说完这番话,胡三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恐惧,仿佛回忆起那一幕仍心有余悸。而苏文等人听后,心中皆是一凛。这黑袍人究竟是谁?他在破庙中进行的神秘仪式又与这几起离奇命案有着怎样千丝万缕的联系?整个大堂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蜡烛燃烧时发出的“噼里啪啦”声,仿佛在诉说着未知的恐惧。一种强烈的悬疑氛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让人不禁猜测,这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惊天的秘密,而他们又将如何在这重重迷雾中,揭开那被黑暗掩盖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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