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李莲花吃着糖葫芦,另一只手牵着时元往前走去。“王姑娘死前在赶工,或许是要做什么东西。”
在前往书肆的路上,两人漫步于街市。出乎意料的是,尽管此地并非繁华之所,却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热闹非凡。百姓们个个精神,毫无穷乡僻壤中人们常见的无神与愁苦之态。
书肆不大,却飘着墨香。沈墨穿着青衫,腕间缠着白布,见两人进来便要关门:“今日歇业,不卖书。”
“我们不是来买书的。”时元亮了亮腰间短刀,珊瑚珠在阳光下晃了晃。这把短刀是有一年李莲花亲手做给她的生辰礼。
“我们是来问你王清婉的事。”李莲花接着时元的话,开口道。
沈墨指尖一颤,转身从书架后取出个油纸包,里面是双绣着并蒂莲的鞋垫:“这是她前日送给我的,说等做完最后一双……”他声音哽咽,“可我根本不知道她要嫁去林家!也不知道她竟会……”
李莲花拿着鞋垫,在明亮处仔细观察:“针脚杂乱,后半截居然用的是金线,她应该是心思慌乱之下缝制完成的。”
他忽然捏了捏鞋垫,发现有夹层,他默不作声将鞋垫收起。“这个我们先拿走了,你后续有其他线索也可以来客栈找我们。”两人告别沈墨后,从书肆离开。
莲花楼中,李莲花从鞋垫夹层中抽出一张画有路线的地图,上面隐约有着“云泥崖”三字。时元好奇的凑过头来看,地图之上有一些图案,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她好奇的问道:“夫君,这个难道是藏宝图吗?还是说王清婉想要约沈墨去这里?”
李莲花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瓜,笑道:“你啊,怎么会想到是王小姐约沈墨出去呢?要知道这个路线图可是藏在夹层里,很难被发现。而且今天沈墨交给我们的时候,那神情也不像知情的模样。”
时元炮弹一般扑在李莲花的怀抱之中,开始撒娇:“那你给我说说嘛,她是自己去的云泥崖吗?又为什么带了泥土回来?”
李莲花将怀中之人固定住,下巴顶着她的头顶,“或许不是她带回来的。天色未晚,我们去云泥崖看看。”说着,他将图纸仔细折好放了起来。
云泥崖下的乱葬岗长满鬼针草,时元跟着李莲花拨开杂草一路前行。“看这个。”李莲花蹲在一块凸起的土包前,泥土颜色很新,他用树枝扒开浮土,露出下面一枚雕花银簪,“是王姑娘的东西,这上面刻着“清”字。”
时元倒吸一口冷气:“难道这里才是第一现场?她根本不是在新房被杀的。”
话音未落,忽然听到头顶传来石块滚落声。李莲花猛地搂住她的手腕运起轻功离开原地,一块磨盘大的石头砸进二人之前所在之地的泥土里,惊起一群乌鸦。
“谁?”李莲花抬头,手己经搭在腰间少师之上。只见崖边闪过道灰影,腰间挂着串木质小算盘。“是王府那个管家!”时元惊呼道。
今天在王府时,时元就注意到这管家腰间小巧精致的木质小算盘了。当时还想问问他在哪里买的,只是不好现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李莲花望着管家离开的方向,指尖轻轻起腰间玉佩,这是当年送给他的那块“同心佩”,这些年己经养成了这个思考习惯了。
暮色西合时,两人回到莲花楼。时元趴在桌子上,看着正在厨房忙活的李莲花,油灯摇曳,火光映照着他的侧脸。
她忽然意识到,十年过去了,他依然俊美如初,岁月似乎未曾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她心中不禁感叹,这扬州慢还真是好用啊,相当于时时刻刻都在使用护肤品、保养品。
“看呆了?”李莲花端着饭菜走出厨房,将菜摆上桌后,便坐在时元身旁。
其实,他早己察觉到自家娘子对自己容貌颇为迷恋。为此,他开始偷偷研究保养之道,在系统的提醒下,发现自己扬州慢竟有如此神效,于是,他更加勤勉地修炼起来。
每当察觉到时元的目光时,他总会展现出自己最迷人的一面,而每次,他都能从她眼中捕捉到那深深的爱意与迷恋。
时元回过神来,脸颊微红,嘴硬道:“哪有!我只是在想,你这扬州慢若是能用在女子身上,怕是要引起她们的疯狂了。”
李莲花听罢,嘴角扬起一抹浅笑,眼中流露出温柔而迷人的光芒:“那可未必,李相夷自创的功法,岂能轻易外传。不过呢,若娘子喜欢,我倒是可以考虑为你量身定制一套,前提是你得给我些好处。”
时元瞪了他一眼,心中暗道他又在打什么主意。她果断拒绝道:“我才不需要呢,我的功法同样能达到这个效果。不像某人,还得要好处。”
李莲花听了,不禁哈哈大笑,伸手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柔声道:“好好好,娘子,我错了。就算你的功法没有这个功效,在我心中,你也是最美的。更何况,我肯定会为娘子你定制功法的。”
时元傲娇地别过脸去,说道:“就会说些甜言蜜语哄我开心,不过你的心意我领了。我的功法或许与其他武功并不相容,你还是专心教我拳脚功夫吧。”她回想起这些天的生活,每天都被他严格督促,容不得半点偷懒。
虽然辛苦,但是她的身体确实日益强健,本来固定的蓝条也有了增加的数值。经过向系统咨询后得知,这番锻炼并非徒劳,在未来的世界中,这些积累的体能将持续发挥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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