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沅之抬头看了看天色,正是星辰遍布,月上中天的时候。
想了想,干脆将沧洣放在正厅,留了几颗灵果,由它去玩。
将一切安顿好,终于躺上了内室的床榻,没一会便睡了过去。
……
等江沅之再次醒来,天色己经微亮。
叹口气,从床榻上爬起来,掐了个净身术,便开始打坐。
蓬勃汹涌的灵力在体内游走,随着灵力的滋养,酸痛的肌肉得以缓解。
外面天色己经大亮,云彩火红。
不再停留,推门而出,刚下走廊,正要往外走。
突然感受到一道强烈的视线,回头望去便见蹲坐在门槛上,眼巴巴的望着自己的小沧洣。
江沅之叹口气,折返回去。
从储物戒中掏出几颗灵果放在桌上。
蹲下身子揉了揉沧洣毛茸茸的脑袋:“以后,你就叫苍苍吧,吃的留下了,我要去修炼了,你在家乖乖的,好不好?”
沧洣似是听懂了,歪着脑袋蹭了蹭江沅之的手后,起身让了路。
江沅之弯眉轻笑,快步离去。
来到后殿石梯下,继续开始今天的爬梯。
……
江沅之的住处,一道黑色的身影踏进院中。
小沧洣抿着耳朵的蹲在门槛上,望着渐渐走近的段泣血。
段泣血挑眉:“看来适应的不错,竟然如此,该学着干活了……”
小沧洣抿着的耳朵竖了起来,这个人的声音它在昨晚听到过。
大大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着,好奇的盯着段泣血看。
段泣血勾勾手指,小沧洣整只兽不由自主的飘向段泣血,落在他的脚下。
段泣血轻轻俯身看着小沧洣,开口道:“变大点”
沧洣耳朵微动,很快,一个只有小腿高的沧洣,长到了段泣血腰身的位置。
段泣血满意的点头,继续道:“能飞吗?”
沧洣不说话,小爪子往地上一踩,兽身从地上飘起来。
段泣血转身往外走去:“跟我走”
很快,一人一兽便来到后殿崖顶。
段泣血指了指石梯上江沅之独自攀爬的江沅之。
“那个是你主人……”
小沧洣的眼神一亮,就要往下冲。
段泣血眼疾手快的将它拎回来,训道:“你不许下去,你只能在崖顶等着她,等着她自己上来,然后把她带回去……”
小沧洣大大的眼睛中透着伤心,不住的往石梯上瞧。
段泣血见此,沉了脸,拧着眉威胁道:“再说一遍,你不许下去,否则我就把你赶走”
沧洣眼中透出惊惶之色,缩着不敢动弹。
“我刚刚说的,都记下了?”段泣血将拎着的小沧洣放开。
小沧洣落到地上,小脑袋点的跟拨浪鼓似的。
……
段泣血带着沧洣一边往回走,一边认路。
“等你主人爬上来了,把她带回家里……”
一人一兽落在木屋院中。
段泣血带着沧洣来到内室门口。
自己站在门口没有动,冲小沧洣示意:“进去,去里头找一个刻着符文的木桶……”
沧洣点头跑进去,很快便出来。
段泣血在走廊上负手而立:“找到了?”
小沧洣继续点头。
段泣血指了指屋后的小溪流:“会引水么?将水引入木桶……”
很快,窗外的溪水被引进木桶。
“七分满”段泣血提醒到。
沧洣扒着木桶边,头朝里头探了探,回头冲段泣血点头。
段泣血松口气,把它叫出来,带它往自己的院中去。
“水放满了,就到我的院子里取药材,然后把药材倒进木桶……”
段泣血指了指自己的院子道:“这是我的院子……”
沧洣鼻头耸动,记下段泣血院中的味道后,眨着眼睛看段泣血。
“行,去玩吧,晚点记得干活”
段泣血望着沧洣蹦蹦跳跳离去的身影,手指捏捏眉头。
希望是个脑袋灵光的吧!
……
太阳缓缓升起,再缓缓垂落,暮色渐渐笼罩。
后殿。
江沅之喘着气,回头看了看太阳落山的方向,估摸了下时间,比昨日早了一柱香。
“哎,看来有的磨……”
突觉手指一软,回头一瞧,见是长大好几圈的苍苍。
江沅之惊疑:“苍苍?你怎么在这?”
苍苍甩甩头,趴在地上。
“来接我的?”江沅之指了指苍苍的背,试探的问道。
苍苍眼神亮亮的冲她点头。
江沅之迟疑:“……你驮的动我吗?”
苍苍点头如捣蒜,那毛茸茸的脸上似乎还带着开心。
江沅之也不好扫了它的兴:“行吧……”
小心翼翼的爬上苍苍的背,很快便觉浑身一轻,树木小溪从眼前划过。
江沅之面露惊讶:“苍苍,你还会飞呀”
回应她的只有耳边呼啸的风声。
过了一会,苍苍的速度渐渐降了下来。
江沅之从苍苍的身上滑下来,站在地上。
“苍苍,你连路都记下了?”
正这么问着,一回头,便见坐在院中的段泣血。
江沅之连忙行礼:“见过师尊……”
段泣血打量了江沅之一眼,道:“今天还不错,站着回来了”
江沅之微微发窘:“师尊有事找弟子?”
段泣血指了指苍苍:“我今天给它教了些东西,过来看看它记下了没有”
江沅之闻言,笑着回头看苍苍:“你还真是来照顾我的……”
苍苍歪着头蹭她。
段泣血不想看这一人一兽腻歪,催促道:“别玩了,赶紧去泡”
“是”
江沅之点点苍苍的脑袋,起身回了屋。
段泣血朝苍苍勾了勾手:“叫苍苍是吧?”
小苍苍蹲在段泣血脚下,朝他点头。
“行,以后好好干,好处少不了你的……”
说着,手指轻拂,一盘红扑扑的灵果出现在石桌上。
苍苍的眼睛顿时亮了,鼻头耸动,看着段泣血的眼神亲热的不得了。
段泣血哼笑一声,伸手摸了摸苍苍光滑柔软的兽毛。
“倒是个嘴馋的……”
……
随着苍苍的业务逐渐娴熟,段泣血清闲了不少。
平时除了撸撸苍苍,也就是看看日子过的水深火热的江沅之的笑话。
苍苍也是轻车熟路,早上江沅之一出门,它就跑去找段泣血蹭吃蹭喝,晚一点备水,再接江沅之回家。
要说最苦的便莫过于早出晚归,每天累的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江沅之了。
当然,辛苦归辛苦,成果亦喜人,如今的她己经能在太阳落山前到达崖顶,想来过不了多久,便能达到段泣血的标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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