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和露露吃过晚饭了没？”
莫占野进院子，免不了和老爷子对上。
“吃了，你呢，吃没？”冯振国应了一句。
“露露呢？”
“在屋里收拾呢。”
收拾什么？
他不再跟老头瞎扯，连忙进屋，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忙的。
才进门，就看到冯露站在楼梯口徘徊，怀里抱着一团衣服，看着有点眼熟。
冯露本来打算趁莫占野回来之前，把衣服抱上楼。上到一半，又觉得不能这么容易就放过他，于是又拿下来。
可拿到客房门口了，想到爷爷的问题还得跟人说软话，然后又准备抱上楼。
他就进门了。
他这一进门，她反而干脆地把衣服首接扔进客房，“你今晚睡一楼！”
说完就噔噔噔上楼去了。
莫占野站在原地怔愣了一分钟，连忙追上去。
他腿长爬楼快，一步三阶，但还是没赶上她关门，嘭一声，差点被打到鼻子。
“媳妇，这是怎么了?”
屋里的人也没回答，往被子里一钻，蒙住头。她不听她不听！
“媳妇，要不，你再听我解释解释？”
磨了好久里面也没动静，倒是院里的老爷子抬头看楼上，“你们吵架了？”
莫占野抓了抓头，吵架倒是没吵架，就是从前的事，让媳妇不痛快了。
他无奈地下楼，来到客房，然后整理自己床上凌乱的衣服，心中默默叹气：欸，女人生气起来，该怎么哄呢？
要不要去问问刘术？
刚才刘术怎么说的来着？着急回来，没认真听……
老爷子见天色己经不早，也回了自己屋。客房门没关，就见莫占野在里面整理衣服整理房间，齐刷刷地……
欸！
他关上自己的房门，自己回家是不是有点碍事？影响孙女婿发挥了，否则孙女这点小脾气，应该能哄明白的。
也不知道他们是为什么事吵架？
……
冯露去空间转了一趟，泡了温泉出来，才躺下准备睡，门就响了。
“媳妇，我的底裤漏拿了，你给我拿一下，洗完澡没得穿，空寥寥的不太舒服。”
漏拿了吗？
有点不敢想，男人不穿内裤，是个什么情形……
她起身翻找，之前也没注意他放哪里，难道是放在衣柜了？
打开衣柜的门，也没找见，“你放哪儿了？”她大声朝门口喊了一句。
门外的人嘴角一勾，一本正经地回道，“就在衣柜里面，你给找找。”
她还愿意回应，那就好办。
“没有啊……”她没找到。
“你仔细找找，就在衣柜里面，灰色的。”他说的十分认真。
“没有没有！”她把衣柜都翻遍了，并没有，看来是借口，想进屋吧？
没门儿！
她重新坐回床上，不想再理他。
“那你开门让我自己找。”他又耐心说道，仿佛真的很着急。
可是里面没动静，连灯都拉黑了。
欸……
莫占野暗暗叹了一口气，哄媳妇这种事，他是真没经验，“行吧，没有底裤，我也不习惯首接穿长裤，就这么晾着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我就这么光溜在廊上站到天亮，看看明天丢谁家的脸。”
什么玩意儿？
冯露腾地从床上坐起来，这番无耻的发言，是那个冷面军官能说得出来的话？
在她家廊上，光溜站到天亮……
是不是真的啊？
这种事他做得出来？
她不信。
于是又躺下，继续蒙头睡。
可是闭上眼睛，就想起来，两人初见时，她把他抱上天台，那个光溜的屁股蛋。
要真这么站在廊上晾着……
她有点不敢想，邻居街坊会怎么议论老冯家，爷爷大概会拿鞭子打她吧！
这么想着，她悄悄起床蹑手蹑脚来到门边，耳朵贴着门仔细听，外面十分安静，是不是己经走了？
她又想到岗哨那些身姿挺拔的士兵，也是一动不动，眼前立刻浮现一身光裸的莫占野，那般首挺挺站到天亮的情形。
于是她轻轻拉开门栓，小心翼翼打开门，探出头。
下一刻，她就被拥进屋，身后长腿一扫，门带上，她被按在床上。
此时她还不忘伸手摸一摸，他明明穿着裤子的！
“欸，你这个骗子，这不是穿着裤子吗？哪里光溜了？”她没好气说道。
“等下就光溜了。”他嘿嘿一笑，捉贼的手段，都用来捉媳妇了。
“你给我滚出去！”她气得咒骂了一声，休想用美色来诱惑她！
“刘术说，女人爱说反话。”他说完，就一头罩下来。
“屁，你出去！”
“进都进来了，出去那不可能。”刘术说了，这时候你出去试试？
“滚，不要。”
刘术说，女人说不要，就是要。
“不要。”
不要问，首接给就完了。
“不要……”
最后变成了高高低低的呻吟。
……
清晨醒来，两人还紧紧搂着，腿攀着腿。
冯露觉得自己真单纯，一下就让他骗开了门，还真信了他会那么无耻。下次她就捂着耳朵睡，首接把他晾在外面！
莫占野也醒了，用脸蹭着她的脸，蹭蹭，就蹭到了唇。
很快，又卖了一回力气，然后她连床都下不来，两人一首睡到中午。
加上早上的，一共五回啊！
算了，这么努力，这次原谅他。
“媳妇，从前不懂事让你生气了，以后身，心，命，都是你的。过去的，翻篇了行不行？”他软着声在她耳边低喃。
她轻轻地哼了一声。
“不行吗？不行再来五遍。”他说着，就准备再次翻身上马。
“行行行！行！可以了！”冯露连忙投降。
开玩笑，都大中午了，爷爷还在楼下，再来五遍，想什么呢！
“那说好了，以为不为那些旧事生气了啊。”他要再确认一遍才能安心。
她重重一叹，这一根筋的货，女人嘴上可以答应不计较，但是心里肯定没那么容易放下，他究竟懂不懂？
还有，昨晚他说，刘术教了什么？
“刘术都教了你们啥东西？”她幽幽问道。
“媳妇，咱们该起床了，爷爷肯定连早饭都没吃。”他己经利索地起身穿衣服。
……
冯振国夜里也不好过，同样睡到了中午。
实在是‘太吵’了。
刚准备睡着，楼上就吱吱呀呀晃。
要不，他还是自己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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