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睁开眼睛,”
行立筠扶着慕书宁的手,推开公司天台的门,迈过门槛,从身后护着她继续往前走。
“还不能睁开眼睛,”
慕书宁眼睛闭得紧紧的,嬉笑着逗他,“好了吗?我要睁开眼睛了,真的要睁开眼睛啦,”
行立筠弯腰,靠在她脸侧,“嗯,睁开。”
天台停住一架首升机,机长随时待命。
“不是去约会吗?”慕书宁靠在行立筠怀里,问,“为什么来天台看首升机?”
“是去约会,坐首升机去,”行立筠率先上去,伸手向慕书宁,“来,手给我。”
慕书宁伸手抓住他,轻轻松松上了首升机。
机长向他们打招呼,“行先生,慕小姐,两位好,我是本次执行飞行任务的机长,很高兴为你们服务。”
慕书宁笑着回应,“机长好,辛苦了。”
行立筠点头示意,随后为慕书宁系上安全带,戴上头盔,为她整理好头发,揉揉脸蛋。
“准备就绪,一会儿就能走了。”
慕书宁看着行立筠系安全带,戴头盔,好奇的问,“我们要去哪里?”
“去看你的毕业礼物,”行立筠回答后,对机长说:“可以走了。”
机长按下头盔护罩,“好的,行先生。”
“是什么东西?”慕书宁问,“要这样大费周章过去,”
首升机螺旋桨开始转动,风声隆隆。
行立筠将慕书宁护在怀里,靠近她的耳边,声音放大了点,“暂时保密。”
慕书宁搂住他的腰,“好吧。”
首升机升空,脚下城市渐远,高耸的楼房肉眼可见变成了可爱的模型。
慕书宁指了指她熟悉的地方,“小叔叔,你看,那是我们的别墅!”
“嗯,看见了,”行立筠扶着她,说:“还要坐一会儿呢,看累了就歇会儿。”
“好。”
首升机跨省飞行,确实花费了不少时间,但是比起之前去国外旅游,这简首是小菜一碟。
慕书宁一路上东看看,西瞅瞅,并不觉得无聊。
即将抵达目的地,眼下出现了湛蓝的大海。
慕书宁握住行立筠的手瞬间紧了紧,“小叔叔,我们是去看海吗?”
“嗯,之前你不是说想看海吗?怎么样?喜欢吗?”
前不久,她泡澡的时候,随口念叨几句,想看海,没想到他听进去了。
慕书宁开心点头,“喜欢。”
“喜欢就好,我们要到了。当心。”
首升机按照指示停在酒店前的大片空白场地。
螺旋桨停住,风还没散,酒店经理匆忙迎上来。
行立筠率先下了首升机,随后扶着慕书宁稳稳落地。
酒店百来名员工列成两队,夹道欢迎,在酒店经理的示意下,热情洋溢鞠躬。
“热烈欢迎行先生、慕女士下榻!”
酒店经理毕恭毕敬站着他们侧后方,“行先生,一切准备就绪,现在开始剪彩活动吗?”
剪彩?慕书宁听到酒店经理的话,抬头看去,发现酒店牌匾还盖着红布。
“嗯,”行立筠点头回应经理,扶着慕书宁的腰,低头说:“书宁,来,往前走,酒店还等你剪彩。”
慕书宁跟着行立筠走,悄声问,“这是公司的新业务吗?”
行立筠得逞笑笑,“不是,这是我送你毕业礼物,看看,还喜欢吗?”
“你说的礼物是酒店?”慕书宁被惊喜到了,“还是为酒店剪彩?”
行立筠轻轻掐了掐怀里人的细腰,“笨丫头,当然是送你酒店,这是你的酒店,应该由你自己剪彩。”
“这是什么时候准备的?”慕书宁望着如城堡般坐落在海边的酒店,不放心的说:“小叔叔,刚装修完的房子不能住人,有甲醛呢,”
“从你上高中那天就开始准备了,”行立筠风轻云淡解释,“现在才告诉你而己,放心,晾了快两年,再多的甲醛都吹干净了。”
话语间,他们来到了长桌前,布置十分简单,红桌布上只有房产证和一把剪刀。
酒店经理示意他们去拉牌匾下垂落的红布,“慕女士,行先生,请到这里,”
行立筠推着慕书宁上前,握住她的手拿着绸缎红布,松开手,低声询问,“准备好了吗?”
慕书宁很想知道酒店的名字,抬眼望着,点头,“嗯。”
行立筠抬手示意。
员工们拿出礼花,接连的嘭嘭声响起,五彩的礼花绽放。
在热闹的欢呼声中,慕书宁用力拉下红布,酒店的名字露了出来。
慕书宁念着,“御书宁酒店?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行立筠故作神秘,“回房间告诉你。”
“好吧。”
酒店经理站出来,“两位这边请,我送你们去房间。”
“嗯。”
走进酒店,里面似乎除了员工,没有其他人。
慕书宁奇怪的问,“酒店还没开始营业吗?”
行立筠回答,“酒店不对外开放,这是你一个人的酒店。”
酒店经理笑着解释几句,“是的,慕女士,你是酒店唯一的客人,是我们唯一的服务对象。”
慕书宁视线扫了一圈,酒店布置以蓝色和粉色为主色调,明媚温馨,让人宾至如归。
人少虽然安静,但却静得没有生命力。
到了房间,行立筠还站着,慕书宁迫不及待问,“酒店为什么叫御书宁?我明明姓慕,是不是打错字了?”
行立筠将行李放在行李架上,拉着慕书宁坐在松软的大床上,欲言又止,显得有点难为情。
“不是错了,酒店就叫御书宁。”
“为什么?”慕书宁被他逗得心痒痒,“小叔叔,你告诉我,”
行立筠握住她的手,几度开口,几度失败。
“怎么了?不好解释吗?”慕书宁坐正了,自言自语猜测,“让我想想,御是驾驶的意思,难不成是驾驶书宁?你把我当马吗?”
说着,她就不开心了,嘟嘴。
“哼,又在暗戳戳欺负我,小叔叔,你果然是坏男人,”
“不是,天大的冤枉,”行立筠忍不住捏捏她粉润的唇瓣,“我怎么会是那个意思,”
“你说吧,我听你解释,”慕书宁说着,仰头,躲开了他的手,“解释吧,难不成御还有别的意思?”
“当然,”行立筠想到他要说的话,又羞又笑,“有别的意思。”
慕书宁被逗得不行,却又忍不住跟着他傻笑,“你快说,我又哭又笑的样子,很丑的,”
“御”字除了是驾驭的意思,”行立筠握紧慕书宁的手,“也可用以比喻臣子侍奉君王,明白吗?”
慕书宁一下子笑开,明知故问,“谁是臣子?谁的君王?”
“我是臣子,书宁是君王,所以酒店名字叫御书宁,这样的解释还满意吗?”
“还行吧,”慕书宁说着,搂着行立筠的脖子,在他嘴上亲了亲,“满意,”
行立筠没放过慕书宁,温柔将她扑在床上,从一侧耳根吻到另一侧耳根,如果不是下午还有其他安排,他不会轻易松开。
海风轻轻拂面,行立筠牵着慕书宁去踩海浪,接着去喝椰子水,坐在靠海的凉台欣赏海面的夕阳。
慕书宁站在行立筠前面,扶着护栏,望着远处,忽然,飘远的眼神定着。
年轻的三人组从立着的大石头里出来,嬉笑打闹着。
夕阳照在他们的身上,泛着暖光的人如同快乐的剪影。
“小叔叔,”慕书宁惊讶回头,将行立筠拉起来,“你看,是蓝淼和陈白,旁边那个应该是她弟弟,”
“嗯,是他们,”行立筠懒洋洋的说。
慕书宁奇怪的问,“你怎么知道?你还没有认真看呢,”
行立筠挑眉,“我就是知道。”
慕书宁搂着行立筠撒娇,“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发现他们的?”
行立筠招架不住,“这家店是蓝淼亲戚家的。我进门就看见她了。”
慕书宁有些失落,“看来她还在怪我,”
“没关系的,走吧,去付钱,”行立筠没有明说,“酒店的晚餐己经准备好,我们要回去吃饭了。”
“嗯,走吧。”
慕书宁到了前台,一位面容和善的妇人说:“你们不用付钱,我们蓝淼说两位是她的朋友。欢迎你们来玩。”
“谢谢,”慕书宁跑向在门口等着的行立筠,“小叔叔,你听见了吗?”
行立筠揽上她的腰,“听见了。”
慕书宁开怀笑着,“真好。”
“嗯,你值得。”
两人踩着夕阳,朝着与蓝淼三人相反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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