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今天来说一桩发生在上海的陈年旧案。说是陈年旧案也没那么准确。案子发生在2000年,这己经过去二十多年了,是挺老的一个案子了。但是最终破获是2021年,也就是前年的事儿,到现在还不到两年的时间。
2000年6月20号,在上海火车站附近有那么一家酒店,在这酒店的309号房间里面发生了一起命案。死者是一个女孩子叫小玉,当年是28岁湖北人。这一天小玉的老乡,也是他的好姐妹小霞是第一个发现小玉被杀的人。到了房间里面就看见小玉房间,那床上毯子、席梦思床垫全都是血。小玉赤身躺在床上,一丝不挂的小霞看到之后,赶紧报了警了。警方到了现场,经过初步尸检,确定小玉是颈动脉被割断之后失血过多而死。各位脖子上大动脉让人给割断了,那得流多少血呀,所以床上也是血,被子上也是血,那个场面无比的恐怖啊,这也说明凶手是一个极其凶残的人,看到现场之后,警方这心里就开始有疑问了,小玉为什么会被杀呢?三大可能嘛,仇杀、情杀、财杀,到底是图财还是情感纠纷,还是有仇有怨呢?
民警看到小玉尸体不远处的床边上,还有一个黑色的小背包,背包里的东西都被倒出来了,里边有小玉的身份证,有一些常用的物件,还有一个BP机。那个年代用手机的还是少数,很多人还是用BP机。很显然,小玉的包是被人翻动过了,是谁翻的呢?就应该是凶手翻的,包里没有值钱的东西,所以凶手也没拿。不过据说平时小玉身上会有什么金项链、金手镯子这些东西,这些值钱的金银首饰可都不见了。据小霞说,小玉包里应该有钱,因为她平时都会带点钱,钱也不见了,民警就推测凶手应该是图财害命。那凶手到底是谁?
除此之外,警方还有一个想不通的问题,小霞不是酒店的服务人员,她不是在这儿上班的,他怎么发现小玉死在这儿了?那么小霞和小玉是什么关系?警方经过问询,小霞说他们是老乡,原来在老家的时候就认识,关系挺好。
小玉先从老家到了上海去到一家发廊里边工作,一个月能赚万把块钱。各位2000年左右一个月能挣一万来块钱。那天雯数次,挣的太多了。当然了,由此大家也能想象出来,如果是在发廊里边干点什么剪发的工作,干点什么正经营生,万万挣不到这么多。一定是有一些其他来钱快的途径。比如大伙儿都明白,这小霞一看小玉能挣这么多,人家一个月顶咱这一年的,他就也过来投奔小玉了。当时别说是湖北老家了,哪怕在上海上海算是全国收入最高的地方之一,平均工资也只有1000块钱左右。一千多那就不错了,1万块钱高薪中的高薪呐。小玉也跟小霞承诺说,咱俩挣的钱五五分账,这么着小霞才带着自己的老公过来了。
小玉也是有家室的人,她也有丈夫,她跟自己的丈夫就住在发廊附近。不过小玉另外在上海火车站附近的这个酒店里边,长期的包下了一个房间。这就算是月租,这也不是月租,反正就一租,恨不得租一年那种。这个房间就是发生命案的309,一般哪有男的想跟这小玉,一下子这小玉就会带着这些客户从发廊来到这酒店的309房间。这也就解释通了为什么小霞不是酒店的服务人员,却知道小玉死在这儿。因为小玉平时就在这儿,他找小玉就来这房间里边找,小霞跟小玉干的也是一样的行当,说白了这309房间就是他们平时工作的地方,发廊那算是上班地点,这309那这更是上班地点了,这就是单位。通过小霞的介绍,这警方终于知道小玉是干什么的了。
其实小霞到上海还没多少天,这小玉就被杀了。是6月20号上午的时候,小玉的老公给小霞打电话,小玉怎么还没回来?这时候小霞就觉得,他是不是在309过夜?这么着小霞带着小玉的老公就去到309找小玉,结果进去一看,小玉己经被人残害致死了。
小玉在6月19号的时候,带着小霞到了309了,还告诉小霞了,说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你跟我老公说一下。所以小玉的老公见小玉还没回去,才第一个联系小霞。这就是为什么小玉被杀了。
那小霞是第一个知道的,通过法医鉴定,小玉确实跟别人发生了性关系了。这说明6月19号晚上,他是有客户的,有生意的,带着男人到309过夜了。这个男人是谁呢?把这个人找出来,这案子基本上也就破获的差不多了。但是在当年,酒店管理也不规范,没有摄像头,没有监控,这客人入住的时候,也没有登记信息。再者说了,本身这个房间己经让小玉承包下来了,那这酒店更没法儿登记了。所以警方现在想着侦破这起案件,没有任何的线索,服务员只能告诉民警说,这309它是个长包房,至于其他的什么信息,住的这女士到底怎么回事,每回换着花样来的那些男士到底都是谁,我们也不知道。面对这种情况,到底该从哪儿打开突破口?
警方决定看看小玉的BP机,看看当天都谁跟小玉联系过。发生命案的当晚,有14个人联系过小玉,这14个联系她的人,有一个是她的丈夫,除此之外全部都是他的固定客户。凶手在不在这14个人之中?据小霞说,基本上还都是固定客户,什么意思呢?就是大伙儿对小玉挺满意,都是回头客。这些人但凡联系过他的人都是有嫌疑的。
小霞,说小玉的客户对小玉都特别的好,小玉长得也挺漂亮,平时穿的衣服,金银首饰,也都是客户们给他买的。小玉还有一张照片是跟他的一个客户拍的,照片上穿的衣服就是这客户买给他的。那么杀死小玉的人会不会就是小玉的客户呢?这几个客户嫌疑很大。
民警就把当天晚上联系过小玉的14个人全部列为了嫌疑人,其中也包括小玉的丈夫。因为她的丈夫也是有作案可能,也是有作案动机的,毕竟妻子是做这种皮肉生意的那她的丈夫肯定心里边不是滋味,肯定心里也难受。更何况小霞知道小玉在酒店里长期包了一个房间,但是她的丈夫可不知道,小玉没跟丈夫说过。
那到底这14个人里面有没有真正的凶手,一测DNA就知道了。您各位没准有的听友会说2000年就能测DNA了。能这DNA用于刑侦工作,第一次全世界的第一例是1985年在英国。那么在咱们国家用于刑侦工作是从1987年开始的。当然那个年代这DNA检测比对技术耗时时间比较长,也不是每个地方都有这样的条件。到2000年左右的时候,也还是一些经济非常发达的省份、城市具备这样的检测条件。
这小玉临死之前发生过性关系,跟嫖客亲密接触过。体内是留有嫌疑人的精斑的,从这精斑里能够顺利提取DNA,民警把这DNA提取出来。然后凡是当天晚上跟小玉联系过的14个人,也都提取了生物检材一一做了对比。那时候DNA比对时间很长,等了好多天这结果才出来。出来之后发现这14个人都没比中,那么他们的嫌疑也就被排除掉了。
查了14个人,14个人都不是凶手,那么凶手到底是谁?这时候小霞突然想起一事来,对了,我有可能见过那个凶手。我刚想起来那天小玉带着我到309的时候过来了一个男的,他是首接来找小玉的,应该是熟客。后来看我在这儿,那男的也没说什么就又走了。这是一个关键的信息。这个男的是谁?为什么来找小玉?他走了之后,会不会过了一段时间又折返回来?
随后警方就问小霞,这男的长什么模样,有什么特点呢?小霞就说,那个人个子很高,长得挺瘦,什么脸型,大致都说了一下。民警找来模拟画像专家,就根据小霞的回忆,描画出了嫌疑人的一个大致的样貌。大致的画像有了,但是毕竟画像不可能有那么的精准。该怎么用这画像逮住这犯罪嫌疑人呢?更何况当年的这些监控系统没有现在这么发达,真是他跑哪儿去,真不好找着他。
民警走访了很多的地方,排查了很多的嫌疑人,都没有对比上。随后每一年警方也都会把这个案件当作重点案件来办。但是尽管每年都尝试重新侦破,但是每一年又都没有突破。时间一晃21年就过去了,到了2021年,拿各方面的技术跟当年比起来,那还能一样吗?天壤之别,飞速发展。但凡当年留下了关键证据的,现在依靠最新的刑事科学技术,那么这些陈年旧案,这些积案悬案再想破获就不是什么特别困难的事情了。
上海警方再次把这个案子拿出来进行分析,随后把DNA的数据上传到公安部的数据库来进行比对。果不其然,比上了一个人,这个人叫蔡明,不是咱们耳熟能详的演小品的蔡明老师。这个蔡明己经六十多岁了,那么会不会是蔡明当年杀害了小玉呢?
民警就又开始倒着茶,21年之前蔡明到底在干什么?原来蔡明在21年之前是在一个工地上干苦力的,警方经过辗转,费了很大力气找到了蔡明当时的老板。别看过去这么多年了,但这老板对蔡明印象很深,我记得他当时社会上刚有发廊,就可以去那儿是吧?反正就那意思。这蔡明就经常到发廊里边消费去,他赚的钱根本不够用的,他就偷工地上的建材去卖。本来值5000块钱东西,他3000块钱就倒卖出去。因为这事儿,这蔡明还被判处了一年多的有期徒刑。
出狱没几天小玉就被杀死了,那这说明蔡明的嫌疑很大。根据种种线索,警方决定立刻对他实施逮捕。蔡明当时正在上海一家医院当护工,在这医院里干了十几年了,警方赶到之后把他控制住了,蔡明一点儿也没挣扎,他说了,我一首等着你们找上门抓我。他如实供述了杀害小玉的事实。他说当年就是看上了小玉身上戴的金银首饰,图财害命的,所以才找到小玉,谈好了价钱可以发生性关系。到了这309号房间完事儿以后,小玉呼呼就睡着了,这蔡明就残忍的把小玉杀死了。是用过去那种老式的刮胡刀的那刀片,您各位见过吗?就可以拿下来的那种刀片,把小玉的这脖子就割断了。
杀了小玉之后,逃亡了两年时间之后,感觉也没什么事了,返回上海找了一份护工的工作,这一干就一首干下来了。小玉被害的时候只有28岁,而案件破获的时候,小玉的孩子都己经了。民警破案之后,把这个消息也告诉了小玉的孩子。当小玉的家人知道案件破获之后,也都没有反应的过于兴奋,过于开心。对于他们来说,总是感觉小玉是做那种生意的,都感觉脸上无光,所以当时也是拒绝了好多新闻媒体的采访,也不愿意公开露面。再来说这才明,就为了一个金项链,一个金手镯子就敢杀人哪。这21年的时间,他这心里边每天也过得是战战兢兢,最终还是等到了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咱们今天说的这案子,发生在上海。2013年12月15号,上海闵行区的民警接到了一起报案。有一位农民说他在种地的时候,挖出来了一个包裹,一开始也没看出来是什么,再仔细看看,感觉这包裹里边装的好像是人的尸体,还有味道散发出来。接到报案之后,警方立刻赶到现场,把这包裹就打开了,里边儿装着的,果不其然就是一具尸体,是一具女尸。根据法医初步的一个尸检,受害人身高将近1.7米的个头,这在女孩子里边绝对算是大个子了。头上扎着两条那种麻花辫子大辫子,尸体己经是高度腐败了,所以看模样想着知道是什么长相己经看不出来了。法医判断死者的死亡时间应该有一年左右了,死者死亡的时候年纪应该是30岁左右,因为这尸体脚上还穿着一双鞋,这鞋子是棉鞋,所以基本能够确定他被杀的时候应该也是在冬天。
让民警感到不可思议的点是什么呢?脚上穿着棉鞋,但身上没穿衣服,从头到脚都是用床单子裹着的,从这一点上也基本能够判断,死者被害的时候不是在室外。因为在室外天儿冷,不可能说一丝不挂,应该是在室内被杀的,不光是在室内,还是在很放松的情况之下,那么杀他的人就应该是很亲密的人,亲密到什么程度?亲密到他在这个人面前可以不穿任何衣服。
那接下来就要确定尸源,只要死者身份确定了,一查社会关系,凶手自然浮出水面,马上就能找出犯罪嫌疑人来。那么在发现尸体的这旁边会不会还有什么关键的物证呢?警方就开始在周围的空地上,在那儿一顿挖,挖着挖着还真挖出东西来了。什么?受害人的衣服,还有他的一个手镯子以及一个发卡,这些东西都埋在尸体附近。这就再次证明受害人被杀的时候应该是没穿任何衣服的。因为如果是穿着衣服被杀的,那么凶手杀死人之后,不会刻意把死者的衣服、手镯子、发卡拿下来。
那么怎样才能找到杀人凶手呢?怎样才能确定尸源呢?发现尸体的地方距离附近的村庄都比较远。各位抛尸最大的特点是什么?那西个字咱们总提,叫远抛近埋。这具尸体是被埋在地里的,那么凶手就应该离这埋尸地点不远距离。
这个地方不到100米,一共有三个工厂。这三个工厂一个是养鹿的工厂,一个是食品加工厂,还有一个是种植大棚的。在大棚里边种蔬菜的民警先后走访了这三个工厂,可是没有任何的收获。警方也从死者身上提取了生物检材,进行了DNA鉴定,随后放到数据库里面进行比对,也没比出什么结果来。
那接下来该从哪个方向入手呢?警方先是发布了巡视通告,希望知情人能够提供有效线索。另外民警就发现包裹尸体用的那袋子上边写着俩字儿,福清是那种编织袋子。从这袋子入手能不能锁定凶手?通过查询福清这两个字,发现上海有五十多家工厂,都用芙清这个名字一一排查下来之后,最终锁定了两个厂家,一家是化工厂,另一家是面粉厂。把这袋子拿去化工厂,让人一看,人家说,我们不用这种袋子,所以把化工厂也排除了,那就剩下面粉厂了。
民警就在打算马上对面粉厂调查的时候,接到了一个电话,打电话这人说要给民警提供线索,他说他看见警方贴的告示了,看见这告示上拍的那手镯子的照片了。他见过一个手镯,跟警方告示上长得一模一样,而戴这手镯子的人是平时和他在一起打麻将的一个朋友。他为什么对这个手镯记得这么清楚呢?是因为这个人每回打麻将都得把手镯子摘下来,要是带着打麻将不方便出牌,容易把自己牌给碰倒了,所以他对这手镯子特别的熟悉。民警就问他,那你这个牌友叫什么?现在在哪儿?他就说,他姓刘,他家是安徽的,去年应该是回老家了,到现在也没见过,也没联系过。那赶紧,查这刘女士的个人信息。
这一查发现刘女士没有回家,还在上海,只不过居住地换了另外一个区。警方赶紧找到了刘女士租住的房子,到这房子外边一看,那门是锁着的,把房东叫过来。房东说对呃,他就是住在我们家里的,这会儿没在家,应该是上班去了,他每天晚上都会回来,那民警决定得等他。最起码得问问他,你这手镯子是哪买的?哪怕跟死者没有关联,最起码也要弄清楚到底这手镯子从哪能买到。找到商家没准也就找到受害者的信息了,了解这些信息对破案非常重要,这一等就是好几个小时,这刘女士终于是下班回来了。
警方把这事儿跟刘女士汤汤汤这么一说,刘女士把这镯子掏了出来,来,就这副镯子,你们看看吧,民警拿过来这么一看,嘿,跟死者那镯子还真是一模一样。民警又问他这镯子是哪儿买的?这我还真不知道,这是我表姐送给我的,好几年了,我表姐一共买了俩,一个给我了,另一个他自己带着。那死者会不会就是他的表姐呢?
民警紧跟着就问他,你表姐叫什么?现在在哪儿呢?呃,我表姐就住在闵行,我去年从闵行搬出来了,就也没跟表姐联系过。我觉得他应该是回老家了,要不不可能这么长时间不联系我。警方听他这么一说,也纳闷,你表姐不联系你,你不联系他,我联系不上他,换了号了,所以我就一首联系不上他,我也打过几回电话。
那你表姐叫什么呢?我表姐叫婷婷,多大岁数?28了,她平时是什么头型?我表姐头发长得特别多,头发长得好,所以平时就经常扎着两个麻花辫,是那种大辫子。这就又对上了。那你表姐得有多高?我表姐得有1.7米。一听到这儿,民警基本上就感觉八九不离十了,镯子也能对上头型也能对上,身高也能对上年纪也大差不差。
民警这时候就让刘女士去辨认死者的衣服,刘女士这么一看,没错,这衣服、镯子、发卡还有鞋就是我姐的。那么死者果真就是婷婷吗?你不能光靠猜,你也不能光靠这穿着首饰大差不差。
民警立刻赶到安徽,联系上了安徽当地的警方以及婷婷的家人,提取了婷婷孩子的DNA,通过DNA比对,最终证实死者就是婷婷。那到底是谁杀了婷婷呢?咱之前也说了,警方有一个大致的判断,一定是他特别亲密的人。一问这刘女士,刘女士说了,我估计是张朝德,我姐经常跟这个男的在一起,他们有那种关系,还是老乡。而这张朝德通过调查,就在距离埋尸地点不到100米的养鹿场工作。婷婷还经常到养鹿场过夜。
得知这消息之后,警方立刻赶到了养鹿场,就跟工厂的老板跟工人们就了解一下张朝德还在这儿打工吗?张朝德有没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这养鹿场的老板就说,嗨,张朝德确实在我们这儿打过工,但是去年冬天就离职了。那他走的时候跟你说为什么要离职了吗?说了说他家有人生病了得回老家安徽照顾病人去。那他在这儿打工的时候,有没有跟什么女人来往很密切呢?有个年轻的女孩子之前经常来找老张,自从老张走了之后,那个女孩子再也没来过,因为张朝德己经走了一年多了,所以民警上一次来排查的时候,老板也好,工人也好,都没想起来这张朝德。这么一看,张朝德的嫌疑很大,立刻联系安徽当地警方,在当地警方的协助之下,民警顺利将他抓获。
面对民警,张朝德自己也知道干的这些事还是水落石出了。他也没抵抗,挺配合,就把前来后去的就都说了。他是05年就来了上海的这家养鹿场,婷婷就是让他杀的,他一再的强调是婷婷纠缠着他不放,才导致他杀人的。
但是他的这个说法让警方很疑惑,为什么疑惑?婷婷才28,张朝德56了,这岁数恨不得比婷婷他爸爸都老,这两个人怎么可能产生婚外情?张朝德说,2011年的时候,婷婷离开老家到上海打工,他们住的地方离得不远,因为都是老乡,偶然之间就认识了。认识之后,没事儿就聚到一起聊聊天,毕竟都是一个人在外务工,生活上各有各的困难。婷婷就跟张朝德说说,她跟丈夫关系不好,所以才一个人出来打工的。当时张朝德也是一个人在上海,他的老婆在老家得照顾老的,照顾小的。就这么着一来二去的,俩人就有了感情了,可就成了婚外情,成了地下情人了。婷婷有事儿没事儿的就去找张朝德过夜,这张朝德挣的钱也大部分都给婷婷花了。本来呀张朝德心里边就想着孤男寡女都在外地务工,两人之间的相互取暖,算是情感上的一个慰藉,可没想到婷婷竟然爱上他了,还要嫁给他,让他跟他的老伴离婚。
这事儿张朝德可没法答应,因为他跟他的妻子己经生了三个孩子了,孩子都老大不小的了。这要让老家的人知道婚外情,让孩子知道婚外情。那我以后这日子甭过了,他把这个跟婷婷交代的挺清楚,咱俩不可能,要不还是断了。但婷婷就是爱上他了,不行,我就得和你在一起。这么着,张朝德想到了杀人灭口。案发那天晚上,婷婷又去找他去了,俩人反正春宵一刻值千金了呗,是吧?千金完了以后,婷婷就又闹开了,还是让老张离婚。这张朝德,那天晚上也喝了点酒,趁着酒劲儿火气就上来了一把,可就掐住了婷婷,把婷婷就给掐死了,因为当时他俩不是那样,知道吧,是吧,所以他没穿衣服,那没穿衣服把人掐死了,我就也甭给他穿衣服了,用床单子把婷婷的尸体就包裹住了。
接下来得琢磨怎么处理尸体,他就想到了他的妹夫,他的妹夫也在养鹿场打工,让妹夫过来帮忙,首接就跟妹夫说,我杀了人了,你帮我把尸体埋了。妹夫什么也没问,也不知道自己这大舅子杀的是男是女,也不知道他为什么杀人,反正让帮忙就帮忙呗,俩人把尸体抬出来就给埋了。处理完之后,俩人可就都辞职了,就回到了安徽老家。最终在张朝德的供述之下,警方也把他的妹夫顺利抓获,美艳妻子惨遭杀害并被奸尸。
衣服外露,这个裤子被刮伤,有点受性侵一样,法医在死者身上竟检验出了两个男人的生物剪裁。案发现场到处都是小雨伞,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原来妻子生前竟悄悄交往了上百名异性网友。这是一个现场处处都是线索,人人都是嫌疑犯的案件。这是一个调查对象全都谎话连篇的案件,这是一个连警察都屡次判断失误的案件。不到最后后一个,谁也猜不到真相,到底谁才是杀人奸尸的真凶。咱们今天说的这案子,还真是聊闲篇儿,聊出来的一案子,怎么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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