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把莲花楼停在了小绵客栈边上,
正准备“安营扎寨”就见那客栈的门“吱呀”一响,有个跑堂的提着灯笼走了出来,
“几位,您···这是赶脚的走过停一下么?您看这还有点儿光亮,赶紧走吧。”那人压低了声音。
“诶,小兄弟,你们这开店的怎么还赶人呢?我们借这地方停一下,实在不行,我们也可以交钱的。”
李莲花说着有些肉痛的摸了摸钱袋,嗯,剩下还有点,应该够了。
“这不是您这儿的问题啊客官,我们这,这,您走吧,求求您了。”
那跑堂的一脸欲哭无泪。
“李四儿!灯点着没?”
“来了来了!”那跑堂的吆喝了一嗓子,
“您还是走吧。”那李四儿最后叨念了一句就走了,
顺手把客栈门口的灯笼点上,然后进屋了。
夜,很黑,很冷,
天色乌云滚滚一片墨色,不多时,下起了小雪,
莲花楼内的四人早已安顿好了,李莲花睡一楼,剩下仨人挤在二楼两张床上,
这多的一张床是应方多病要求装上的,
但是除了方多病外,其他三人都醒着,
李相夷坐在灯火下看书,笛飞声盘腿坐在榻上练功,李莲花蜷缩在一楼的榻上,用被子把自已裹的紧紧的。
“唉,幸好这回找的人靠谱,不然这楼怕是待不了人。”
李莲花望着被风吹的嘎吱作响的莲花楼不由得感慨,一边忍不住回想起了以往那个漏雨的莲花楼。
“嘶···好冷······不会有鬼吧···”
冷风缘着缝隙钻入,带来透骨的寒,李莲花打了个哆嗦,又往被子里缩了缩,
“完了,不会···”碧茶在蠢蠢欲动了,
李莲花忙坐起来,趁着还清醒,两指伸出,封上了身上几处大穴,保碧茶不入脑。
“呜···”
痛,太痛了,
来这个世界太久,让他忘记了,他的生命早已经超过了无了所预料到的,
这碧茶,不那么好控制了,李莲花看见眼前一片模糊,许多个残影在眼前闪过,
“鬼啊!···能看见鬼,所以我也是死了吗?”李莲花轻笑一声,遂迷迷糊糊的晕了过去。
“哐当。”一声响动,中了寒毒的人身体不受控制的跌落。
“怎么了?”笛飞声睁开双眼,停止了悲风白杨的运行,
“不好!李莲花!”笛飞声与李相夷一对视,双双奔下楼去,从外面打开了莲花楼的门。
一进门,就看见脸色苍白,身形枯瘦的人卧倒在地上,不住的发抖。
“李莲花!你怎么了李莲花!哥哥!”
李相夷急得直摇晃眼前的人,可惜眼前的人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的唇瓣微张,却没法给李相夷任何回应,
“别摇他了!”笛飞声看着李相夷慌乱的举动气的喊了一声,
而李相夷一愣,停止了手里的动作,也没有再反驳笛飞声,
那个冷静的天下第一,突然回来了。
“笛飞声,我抓住他左手,你来右手,我给他扬州慢护住心脉,你给他悲风白杨暖身子。”
李相夷声线中带着一丝颤抖,他感受到了李莲花身上的冰冷,那冷的不似活人的温度。
笛飞声也没有回话,默默的抓起了李莲花另一只手,
两个对头因为李莲花相聚在了一起,
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天地间安静的只能听见风声。
“噗···”
榻上的人一口鲜血吐出,李莲花睁开眼睛。
在中正的扬州慢和阳刚的悲风白杨前,他总是恢复的要快些。
李莲花皱了皱眉,眼前一片漆黑,“你们为何不点上灯?”
李相夷和笛飞声默默回头看了一眼在夜晚里分外明亮的油灯,
笛飞声一挥袖子,扑灭了灯火
“省钱,你感觉怎样?”他神色有些焦急,
而一旁的李相夷趁着黑夜转过身子,用袖口抹了把脸。
而李莲花此时却没有给他们两人任何反应,“怎么啦?老笛?说话呀,
李门主,多谢,怎么了?哦···我又看不见了?没事,你们不用担心,过几个时辰就好啦。”
李莲花苍白的脸上勾起一抹平静的笑容。
“看不见也听不见了···”笛飞声喃喃,
“该死的药魔!为什么做不出解药!”
···一夜风雨,无人安心···
翌日清晨,
万物都镀上了一层薄薄的白雪,
李莲花揉了揉眼睛,这视力算是恢复了,年轻就是好,这内力哐哐给他输啊。
李莲花披上斗篷,站到了门口,往外望去,远处一片白茫,万物寂无,
往日里青翠的树木都隐去了,
视线再往回拉,只见莲花楼前的空地上正有一人一身红衣,一把长剑,
翩翩而起,一招而落,
周身飞雪皆轻轻扬起,漾出一阵白雾。
作者云:读者宝宝们!我回来啦!抱歉,那个今日份更有点匆忙 ?(?'?'?)??*我我我这两天肯定会补上的!!!写的一般,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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