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宽阔如山的背脊,肌肉线条流畅而充满爆发力,麦色的皮肤上还残留着汗水和几道暧昧的抓痕。
宽肩细腰大长腿……每一寸都充满了原始而狂野的男性力量美!
方春雁的丈夫是个文弱商人,常年奔波生意,身体也不太行。
方春雁己经记不清多久没有感受过如此强烈的雄性气息了。
眼前的景象,像一道惊雷劈中了她久旷的心田!
方春雁手中的托盘差点脱手,她慌忙死死捂住嘴,才没惊叫出声。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像是要跳出来。
天呐……这个男人……也太厉害了!
方春雁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流瞬间席卷全身,惹得她双腿发软,脸颊滚烫!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晚饭时云弈谈笑风生的俊朗模样,一股强烈的空虚和渴望瞬间攫住了她。
方春雁几乎是落荒而逃,跌跌撞撞地跑回自己的房间。
她背靠着冰冷的房门,她大口喘息,胸口剧烈起伏,眼前挥之不去的还是那惊鸿一瞥的强壮身影。
脑海里无法抹去云弈那充满侵略性的男性魅力。
方春雁滑坐在地上,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襟,一股从未有过的、夹杂着羞耻和强烈渴望的春潮,在她寂寞的身体里汹涌澎湃。
只是看了一眼,方春雁就兴奋地一晚上没睡觉。
啊,要是换做是我跟云弈在一起,会是怎样一道春景呢……
次日一早,云弈等人围坐在桌前,一边吃早饭,一边谈笑。
方春雁偷偷瞥了一眼云弈,心中暗暗佩服:云弈的身体真好啊,伺候三个女人,还能容光焕发的。
她赶紧给云弈盛了一碗菌汤:“云弈,趁热喝,补身体的。”
方春雁把碗递过去,指尖不经意地碰到云弈的手,擦起一丝电流。
云弈望着方春雁那秋波暗涌的眼眸,笑道:“春雁姐,谢谢了。”
方春雁温柔地笑着:“客气啥,都是一家人。”
这时,酒楼里来了几个客人吃早餐。
大家正吃着,外面忽然传来一阵躁动。
云弈循声望去,顿时心一沉。
妈的,怎么是他?真是冤家路窄!
苏婉、柳惜惜和秋雅,也同时皱起了眉头。
只见袁桦带着两个膀大腰圆的汉子,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那两个汉子一个叫王强,一个叫王壮,是袁桦的狗腿子。
这仨人经常来玉春楼吃饭,是这里的常客。
袁桦仗着自己是县衙文书,经常来玉春楼吃霸王餐。
方春雁和她丈夫都是老实本分的人,哪敢得罪县衙的人?
袁桦赊欠的账零零碎碎加起来,足有上百两银子!
方春雁低声道:“你们几个慢慢吃,店里来了个硬茬。”
说完,她连忙起身,去招呼袁桦。
“袁……袁文书来了?快请坐。”
方春雁强挤出笑容,赶紧招呼伙计,“给袁文书上壶好茶!”
“不用了!”
袁桦呲着大牙地一摆手,指了指旁边的王强王壮,说道:
“今天我心情好,把你这最好的酒,最贵的菜,都给爷端上来!”
王强王壮扯着嗓子帮腔:“听见没?老板娘你上菜麻利点!”
方春雁心里咯噔一下,这架势,又是来吃白食的!
方春雁面露难色,低声道:“袁文书,您看……小店小本经营,您之前的账还没结呢。”
“嗯?”袁桦脸一沉,眼一瞪,“老板娘,你这是什么意思?怕我袁桦付不起钱?
今天我心情好,你别扫我兴!赶紧上菜!之前的账,回头一并算!”
袁桦这话说得冠冕堂皇,可语气轻浮,分明就是赖账的托词。
方春雁气得浑身发抖,却又不敢发作,只得咬着牙吩咐伙计去准备。
很快,一桌菜摆了上来。
袁桦和王强王壮旁若无人地大快朵颐,唾沫横飞。
云弈坐在一旁,冷眼盯着袁桦三人,得知这三人可能吃霸王餐,云弈的拳头就发痒。
“春雁姐,正好我跟袁桦有仇,今天顺路帮你教训他们一顿!”
方春雁连忙按住云弈的胳膊,小声说道:“云弈,这里是县城呀!
袁桦是县衙门的人,你打了他,我的酒楼生意更难做了。
再说了,他的那俩狗腿子,都很能打,你贸然上去要吃亏的……
别急,先看看他们要干什么!”
云弈点点头,静观其变。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袁桦给王壮使了个眼色。
突然!
“呃……啊!”
坐在袁桦旁边的王壮猛地捂住喉咙,发出一声怪叫。
紧接着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白眼一翻,“噗通”一声从凳子上栽倒在地,浑身僵硬,口吐白沫,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青紫!
“壮子!壮子你怎么了?”王强“腾”地站起来,扑到王壮身边,一脸“惊恐”地摇晃着他,“兄弟!醒醒啊!”
袁桦也“大惊失色”,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桌上的酒菜厉声喝道:
“菜里有毒!方春雁!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毒害客人!”
这一嗓子如同平地惊雷!
“什么?有毒?”
“天哪!死人了!”
“快跑啊!这饭馆下毒!”
原本还在吃饭的食客们瞬间炸了锅,吓得魂飞魄散,丢下碗筷,尖叫着争先恐后地往门外涌去。
大堂里顿时一片混乱,桌椅翻倒,杯盘狼藉。
方春雁如遭雷击,脸色惨白如纸,整个人都懵了。
她跌跌撞撞地跑到王壮身边,颤抖着手去探他的鼻息。
冰冷!毫无气息!
再摸颈侧脉搏,一片死寂!
“没……没气了……真死了?”
方春雁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巨大的恐惧瞬间笼罩全身。
酒楼毒死人,这罪名足以让她倾家荡产,甚至锒铛入狱!
袁桦指着方春雁的鼻子,吼道:“方春雁,你好大的胆子啊!
我不过就欠了你一些饭钱而己,你至于下死手毒死我们吗?”
方春雁吓坏了,颤抖着声音道:“不可能,不可能的!不可能有毒!
袁文书,他一定是自己吃坏了什么东西,跟我玉春楼没关系!”
袁桦狠狠地朝地上啐了一口:“我呸!你还想狡辩?
听好了,你要是不想坐牢,就得听我的。
现在开始,我之前欠你的账,一笔勾销,然后你再拿200两,当做我兄弟的丧葬费。
快给钱,不然我这就去县衙告你,封你的酒楼,让你倾家荡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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