燎原科技大厦的玻璃幕墙被梅雨冲刷得发亮,“星尘2.0”卫星的巨幅海报上,沈思辰的剪影正与猎户座脉冲星形成奇妙重叠。苏晨站在旋转门前,指尖残留着星辰芯片压力测试时的电流感——量产前的最后一轮极限测试刚结束,她左手腕的电路图纹身泛着淡淡的青色,像块被过度超频的芯片,每道纹路都在无声地发烫。
银灰色迈巴赫的引擎声穿透雨幕,顾哲宁倚在车门边的身影被雨雾晕染得有些模糊。他定制西装的袖口卷到小臂,露出腕间的百达翡丽,表盘内圈的脉冲星轨道若隐若现——那是沈氏未公开的“星尘2.0”卫星参数,苏晨在三个月前的技术封锁战中见过同款加密图案。她的目光落在他无名指的星轨戒指上,突然想起沈思辰说过:“竞远的人总喜欢把野心藏在看似无害的细节里,就像白矮星藏在星云背后。”
一、茶盒里的频率陷阱:白桃香与芯片的博弈
“苏小姐调试芯片辛苦了。”顾哲宁的声音裹着雨气传来,他递过的烫金茶盒上,手绘白桃枝的走向隐约是竞远科技的齿轮logo。车载香薰的雾汽在他睫毛上凝成小水珠,坠落时恰好砸在“桃”字上,“我母亲说,CC女士当年总用沈宅后山的山泉水泡这款茶,说能‘让代码沾点星轨的甜’。”
苏晨接过茶盒的刹那,颈间的芯片胸针突然发出“嘀”的轻响。0.3赫兹的低频振动顺着指尖爬上来,与她上周拆解的竞远信号干扰器频率完全吻合。茶盒底部的微型凸起硌着掌心,形状像颗缩小的脉冲星——这是竞远间谍设备的典型设计,她在第七次技术攻防战中亲手拆解过三个同款,芯片里都刻着竞远创始人顾明远的签名。
“顾总倒是费心了。”她的指尖在盒面轻叩,用摩尔斯电码敲出“拒绝”的信号——这是她和沈思辰约定的紧急代码,节奏取自PSR B1919+21脉冲星的辐射周期。胸针的蜂鸣声突然变调,与茶盒里的发射器形成诡异的和声,她看见顾哲宁的喉结轻轻滚动,百达翡丽的表盘反射出 lobby 吊灯的星芒,恰好照亮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精明。
雨势渐大,顾哲宁的伞倾向她这边,白桃香突然变得浓郁,像被压缩过的情感信号。“听说沈总为了保护你的散热模块专利,把参数锁进了沈氏星图数据库?”他的拇指着茶盒边缘的暗纹,那纹路竟是用沈氏星轨密码写的“访问请求”,“这种技术与情感的双重加密,真是让人佩服。”
苏晨的目光在他戒指上停顿两秒——铂金表面的刻痕在灯光下忽明忽暗,正是沈氏天文台穹顶的齿轮参数。去年沈淮为了破解它,熬了三个通宵,最后发现密码是12岁那年沈思辰偷录的她的心跳频率。“顾总对沈氏的技术细节很感兴趣?”她突然抬手拢了拢头发,胸针的蓝光透过雨丝,在茶盒上投下细碎的星轨,“可惜星图数据库的访问权限,连我都没有。”
顾哲宁的笑容僵了半秒,随即又恢复温和:“苏小姐太谦虚了。整个行业都知道,燎原的技术核心在你手里,就像沈氏的星轨核心在沈总手里。”他的指尖划过茶盒上的白桃图案,“我母亲总说,CC女士当年最欣赏沈氏的,就是‘技术与信任共生’的理念,可惜后来……”
“后来‘星尘计划’暂停了,是吗?”苏晨打断他,胸针的蜂鸣声突然急促起来,“林博士的手稿里提过,1998年的会议记录有缺失。顾总要是知道细节,或许能帮我们补全历史?”她故意加重“历史”二字,看着顾哲宁的耳尖泛起薄红——那是说谎时的生理反应,和沈思辰被戳中心事时一模一样。
二、电梯间的星轨博弈:摩尔斯电码与未说破的试探
电梯上升的失重感里,白桃乌龙的香气被压缩成更甜腻的分子。顾哲宁状似无意地转动星轨戒指,金属摩擦声在密闭空间里格外清晰,像在发送某种加密指令。“沈总把你的散热模块设成家族密码,”他的指甲在茶盒上划出轻响,节奏竟与沈氏星图数据库的访问密钥敲击频率一致,“这种信任,怕是连沈氏元老会都羡慕。”
电梯壁的金属反光里,苏晨看见自己的倒影——胸针的蓝光正透过茶盒,在顾哲宁的西装上投下细碎的星轨。她突然想起沈思辰上周在实验室说的话:“竞远的技术间谍最擅长用‘世交’做伪装,就像白矮星,看着温和,实则在偷偷吸积周围的物质。”此刻顾哲宁的微笑里,确实藏着白矮星般的危险引力。
“我外婆常说,”苏晨的指尖划过茶盒上的白桃图案,故意将“桃”字的最后一笔按在发射器的感应区,“好的技术该像白桃乌龙,急不得。”胸针的蜂鸣声骤然尖锐,她知道这是在向燎原的安保系统发送定位信号,“沈氏的星图数据库用了百年才建成,哪能说给人看就给人看?”
顾哲宁的百达翡丽突然发出“咔嗒”声,指针恰好指向下午三点十七分——这是1998年“星尘计划”被暂停的时间。苏晨的心跳漏了一拍,想起林博士手稿里夹着的会议记录复印件,上面的签名栏有个模糊的“顾”字。“看来苏小姐对沈氏的历史很了解,”他的语气里多了几分探究,“那你知道‘星尘计划’的重启密码吗?我母亲临终前总说,那是‘两颗愿意共振的心’。”
这句话让苏晨的纹身突然发烫。她想起十二岁在沈宅天文台,沈思辰偷偷用射电望远镜录下她的心跳,说要“让星星记住这个频率”。那时的录音设备,正是顾哲宁母亲参与研发的初代生物传感器。“顾总对‘星尘计划’的执念,”她的指尖在电梯按键上轻叩,用沈氏密码敲出“警惕”的信号,“比我想象的深。”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沈思辰的名字突然出现在苏晨的手机屏幕上,背景图是他十二岁在天文台拍的白桃枝,与茶盒上的图案惊人地相似。“抱歉,顾总,”她接起电话时,故意让声音带着电流般的颤抖,“沈总找我有紧急技术问题,失陪了。”
三、加密通话里的星轨预警:山泉水与信任的密码
“在哪?”沈思辰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背景音里混着沈淮的惊呼:“哥!竞远的信号干扰器频率变了!”苏晨捏紧茶盒,听见胸针与手机信号形成的干扰音里,藏着顾哲宁未说出口的试探——他想通过“世交”身份,套取沈氏星图数据库的访问权限。
“刚进电梯。”她的目光扫过顾哲宁的星轨戒指,用余光在实验室的门禁面板上按出沈思辰的生日——这是紧急情况下的最高权限密码,“顾总送了白桃乌龙,说是他母亲的心意。”
“别喝他的茶。”沈思辰的声音突然压低,星轨徽章的陀螺仪转动声透过电流传来,像某种私密的摩尔斯电码,“沈宅的山泉水只认星轨徽章,外人泡不出那个甜味。”这句话像道加密指令,苏晨瞬间明白——他在提醒她茶里可能有问题,而“星轨徽章”是他们之间的解密钥匙。
顾哲宁在一旁假装修剪指甲,耳尖却微微发红。苏晨挂电话时,故意让他听见沈思辰最后的话:“我让沈淮把上周的山泉水送实验室了,你调试完芯片记得喝。”她看见顾哲宁的手指在戒指上多转了半圈——那是竞远内部表示“目标警惕”的暗号,却不知沈思辰早己布下反制的星轨。
走进研发部走廊时,苏晨的胸针突然发出连续蜂鸣。她侧身避开顾哲宁伸来的手,茶盒在臂弯里硌得生疼:“顾总要是谈合作,明天请让竞远的技术团队带方案来。”她的指尖在指纹锁上按出“星尘计划”的启动代码——那是外婆教她的,由脉冲星频率转化而来的数字,“现在是燎原的核心调试时间,不方便会客。”
顾哲宁的笑容僵在嘴角,伞沿的雨水滴在地上,汇成微型的猎户座。“看来苏小姐很忙,”他后退半步,百达翡丽的指针再次跳动,“那我改天再来拜访,希望下次能尝到沈宅山泉水泡的茶。”苏晨望着他离去的背影,突然发现他的车后座放着个相框——里面是他母亲与外婆的合影,两人戴着同款银镯,正是芯片胸针的初代原型。相框边缘刻着行小字:“星尘未竟,初心不改”。
西、实验室的蓝图拆解:山泉水里的星轨真相
沈淮抱着山泉水桶冲进实验室时,苏晨正用纳米探针拆解茶盒。“苏小姐,这是哥让我从沈宅后山接的,”他指着桶壁的星轨标记,“说只有这个水泡的茶,才能让你的胸针不‘过敏’。”全息屏上跳动着异常的频率波形,“竞远的信号发射器己经被胸针干扰了,数据全是乱码,跟他们的技术水平一样烂。”
茶盒的夹层在探针下裂开,露出竞远的技术蓝图——竟是模仿她散热模块的劣质仿品,批注栏用红笔写着:“白桃乌龙的甜度=沈氏数据的渗透率”。苏晨的指尖划过蓝图上的错误参数,突然想起外婆的《生命算法》手稿里写的:“最危险的陷阱,往往裹着最熟悉的香气。真正的技术共鸣,需要时间沉淀,就像沈宅的山泉水,要流经百年星轨才能泡出好茶。”
沈思辰推门而入时,苏晨正将蓝图投屏。他的西装沾着雨雾,星轨徽章的冷光在图纸上划出红叉:“顾明远的儿子,连偷技术都带着商业算计。”他从公文包拿出个保温杯,倒出的茶水泛着淡金色,“尝尝真正的沈宅山泉水,你外婆说这水的矿物质含量,刚好能让白桃乌龙的甜度和脉冲星频率同步。”
茶香漫开的瞬间,胸针发出柔和的嗡鸣。苏晨抿了口茶,突然明白顾哲宁的白桃乌龙缺了什么——不是山泉水,而是沈氏与苏家二十年来的信任沉淀。就像这杯茶,需要时间让星轨般的茶香慢慢渗透,而不是用商业算计强行催熟。她的目光落在沈思辰的星轨徽章上,突然发现那上面的猎户座β星,正与自己纹身的月牙形缺口形成完美咬合。
“顾哲宁的目标不是散热模块,”沈思辰的指尖点在蓝图的星轨参数上,“是沈氏星图数据库里的脉冲星基准频率。他母亲当年是你外婆的同窗,肯定知道‘星尘计划’的密钥藏在生物电里。”他顿了顿,将保温杯推到她面前,“但他不知道,真正的密钥需要两颗共振的心才能激活——就像现在,你的胸针和我的徽章,正在用2.3赫兹的频率,给这杯茶加密。”
窗外的雨渐渐停了,阳光透过云层,在实验室的地板上投下巨大的星轨。苏晨看着全息屏上自己的心跳频谱与沈思辰的重叠,突然想起顾哲宁离开时的眼神——那里面除了商业野心,似乎还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挣扎。而她的胸针,正与保温杯里的茶水产生微弱共振,在杯壁上投下“苏梅星”的轨迹,像在预示着某种更复杂的棋局——或许,白桃乌龙的甜香里,还藏着未被解码的人性微光。
沈思辰突然握住她的手腕,将她的纹身对准自己的星轨徽章。蓝光交织的瞬间,全息屏上的频率波形突然稳定下来,形成完美的正弦曲线。“你看,”他的拇指着她的纹身缺口,“连代码都知道,我们该是天生一对。”苏晨的脸颊泛起热意,低头时看见保温杯里的茶水中,两颗气泡正围绕着彼此旋转,像极了宇宙中互相吸引的双脉冲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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