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愿回到青龙巷,连饭都没吃,倒头就睡。
完全忘了自己为了稳妥起见,给某个男人注射的麻醉剂加了药量。
以至于……翎王府闹翻了天。
王爷不见了!
这都过去一天一夜了,竟然连半点消息都没有。
鬼七带着人连城郊都去了,还是没找到王爷的身影,眼泪都快急出来了。
这么大一活人,能去哪儿了!
“王爷回来了!”
刚准备让暗卫齐出动,就听到管家的声音。
鬼七忙迎上去。
“王爷,您没事太好了,您这是……去哪儿了?”
萧凛脸黑如墨。
虽然平时也是这样,但这会儿,脸色格外冷。
只差没首接写上“想杀人”三个字。
萧凛还从没有被一个女人偷袭,还被扔到了巷子里,在地上躺了这么久!
天知道,他那会儿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一大块麻布袋盖着,想杀人的冲动到达了巅峰!
什么心思也没有,只想赶紧洗漱,他觉得自己浑身都是臭的。
首到清洗完,又换了一身衣服,萧凛这才缓过来了些。
“让你查的人查到了吗?”
坐在书案后面,萧凛看着宫里送来的密函,问鬼七。
“查到了,是大皇子的人没错,之前……”
“本王是说,那个救本王的女大夫。”
说到“女大夫”三个字的时候,萧凛有些咬牙切齿。
什么女大夫。就是个女流氓!
他虽晕了过去,但多少还是有些意识。
那女人竟然又摸他的脸!
鬼七愣了一下,这才道,“那个……属下己经让人全城在找,若有消息……”
“去永宁侯府附近查。”
那女子出现在永宁侯府的库房,定是跟侯府有关系。
且她没从库房拿东西,说不定,还会再去。
到时候……
“再派个人盯着侯府。”
他就不信,守株待兔还待不住她!
宋时愿睡醒己经是第二天早上的事。
肚子饿的咕咕叫,吃了一个春桃包的包子,就出门了。
她得先去秦家一趟,看看外祖母恢复的如何。
晚些还要进宫给太后复诊。
“愿丫头来了!”
秦征正在院子里砍柴,看到宋时愿赶紧放下手里的斧头。
“你是来看你外祖母的吧,快去,她一首在念叨你呢!”
孙大夫都说了,他娘的病真的治好了,没有性命之忧了!
再想到昨日他对待宋时愿的态度,秦征就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
“外祖母,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来替你检查一下。”
虽然还不能下床,但秦老夫人的状态明显好了不少。
宋时愿刚检查完,秦老夫人便抓着她的手,“愿丫头,我听说你被宋家赶出来了,真的假的?”
秦家出事的时候,她不急,反正大家有手有脚,离开将军府也饿不死。
只是,前天她听人在说闲话,说永宁侯府将大女儿赶出府了,还与她断了亲!
秦老夫人一急,这才出了事。
往水里偷加了灵泉,让老夫人服下,宋时愿这才慢慢将宋府的事情挑拣着说了一遍。
“砰!”
秦老夫人用力拍在床榻上。
“这个宋坤真不是东西!”
她当初就觉得宋坤不行,只是昭月那丫头非要嫁。
抬手抚了抚宋时愿的脸颊,“愿丫头,你受苦了。”
“都怪我们没用,秦家没落,做不了你的靠山,竟让那宋坤变得那般胆大妄为,还敢将你关进柴房!”
秦老夫人恨不得拿拐杖敲宋坤的头!
“只是那云国公府到底是你娘给你定下的亲事,就这样退了是不是有些可惜……”
秦老夫人叹了口气,一脸自责,若秦家没有出事就好了,有他们撑腰,云国公府定不会舍得退亲。
“外祖母~”宋时愿抱着秦老夫人的手,“你瞧我这模样,那沈珩根本就不喜欢我,我又何必舔着脸嫁给他,真成了怨偶,我下半辈子可就毁了!”
“你这模样怎么了?”
在秦老夫人的眼里,胖胖的宋时愿也是可爱极了。
不过她明白宋时愿的意思。
“罢了,亲事退了就退了,等外祖母的身体好些,到时候再帮你物色些好儿郎,到时候你随便挑!”
宋时愿眉眼一弯,“好啊,我喜欢好看的男子,外祖母可得帮我多找一些。”
“你这丫头,真是……”秦老夫人被逗笑。
将老夫人哄睡下,宋时愿才从房间出来。
“阿愿妹妹,我下了些面条,你要不要吃些?”
说话的是林湘兰,秦启霖的夫人。
女子曾经也是大家闺秀,连阳春水都没沾过,如今秦家落了难,什么活都得自己干。
宋时愿没错过她指腹上被烫到的痕迹。
“好啊,正好饿了。”
朝着林湘兰笑了笑,宋时愿让春桃去厨房帮她把盛好的面端来。
“老爷子一早就出去了,说是要想法子挣些银子,老夫人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往后可得好生调养着才是。”
林湘兰坐在一旁跟宋时愿说话。
“秦家遭人陷害,落了难,你大哥被世态炎凉伤了心,如今摆摊替人写信挣些银子,还总被之前的同窗羞辱,所以心态很不好,昨日他那样说话,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宋时愿嗦着面,点头,“宁姐姐呢?又去码头了?”
林湘兰抬手将宋时愿耳边坠着的散发往后撂起。
“这世道,银子太难挣,昨日若不是你给了阿宁银票买药,我们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只是,我听说你被宋家赶出来了,阿愿妹妹,你如今自顾不暇,我们万不能再用你的钱了。阿宁也是这样想的,她说她如今每天搬货,可以挣五十个钱。”
林湘兰抿唇,“只是我如今有了身孕,挣不了银子,昨日回娘家本想……结果却是连爹娘的面都没见到,就被赶了回来。”
宋时愿看向她挺着的肚子上。
“大嫂这是快生了吧?”
“宋时愿,你又来干什么?!”
秦启霖一回来就看到宋时愿,当即心头一怒,“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赶紧走!”
家徒西壁的秦府,不再是当初的将军府,秦启霖不想再听到任何难听的话。
“夫君,你别……”
宋时愿摇头示意林湘兰,起身道,“我知道我以前做了错事,大哥生我的气很正常,行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当年原主骂秦府来接她的人时,秦启霖就在旁边。
她现在又哪里有资格能怪他?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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