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的目光在穆鸢身上转了一圈，眼神中带着一种成年人特有的暧昧。
穆鸢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拼命地想挣脱苏青的手臂，但他的手就像铁箍一样，牢牢地锁在她的腰间，让她动弹不得。
“给我安排个雅间。”
苏青根本没理会老鸨的恭维，语气不带一丝感情。
“好嘞！请二位公子娘子这边请！”
老鸨笑得更欢了，躬身引路。
穆鸢被迫跟着苏青穿过大堂。
大堂里，十几个妖娆的女子正围着几个凡俗公子哥儿喝酒嬉笑，靡靡之音不绝于耳。
当苏青和穆鸢经过时，所有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他们身上。
那些女子们，有的是好奇，有的是嫉妒，有的是毫不掩饰的打量。
她们的目光在苏青的俊美和穆鸢的羞涩之间来回流转，仿佛在揣测着什么。
穆鸢只觉得万箭穿心，恨不得用手捂住脸，脚步也变得僵硬起来。
她低着头，双颊滚烫，仿佛能听到自己心跳如擂鼓的声音。
她能感觉到那些目光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让她觉得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被剥光了一样。
苏青却像没事人一样，嘴角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他甚至故意放慢了脚步，让穆鸢多承受一些这些目光的洗礼。
终于，他们被引到了一个僻静的雅间。
雅间内布置得十分雅致，熏香袅袅，红烛摇曳。
老鸨带着两个姿色上佳的女子进来，她们穿着轻薄的纱衣，身姿婀娜，一颦一笑都带着勾人的媚态。
“公子，这是春香和玉儿，都是咱们销魂窟的头牌，擅长琴棋书画，按摩捏腿也是一绝！”
老鸨谄媚地介绍着，眼神示意那两个女子上前服侍。
穆鸢猛地抬起头，怒视着苏青。
她以为苏青会立刻拒绝，或者只是看一看就走。
然而，苏青却只是懒洋洋地往软榻上一靠，目光扫过那两名女子，最后落在穆鸢身上，嘴角的笑意变得更加邪恶。
“不用她们。”
苏青淡淡地开口，声音不大，却让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
老鸨和两个女子面面相觑，有些不明所以。
“我有她就够了。”
苏青说着，再次伸出手臂，将僵硬的穆鸢一把拉进了自己的怀里，让她跌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唔！”
穆鸢吓得一声低呼，身体瞬间绷紧，像是被烫到了一般，条件反射地想跳起来。
但苏青的手臂却像铁钳一样，紧紧地揽住她的腰肢，让她动弹不得。
她的后背紧紧贴着他温热的胸膛，甚至能感觉到他那沉稳有力的心跳。
那两名青楼女子和老鸨都露出了然又带着些许暧昧的笑容。
原来这位公子喜欢玩儿点特别的啊……
“春香、玉儿，去给公子抚琴助兴，弹些缠绵曲子来听。”
老鸨使了个眼色，然后带着心领神会的笑容，躬身退了出去，顺手关上了雅间的门。
雅间里，只剩下苏青、穆鸢，以及那两名青楼女子。
穆鸢的身体还在苏青怀里僵硬着，她的脸颊己经红得像是被火烧过。
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上那件单薄的衣裙，被他的手掌隔着布料传递而来的热度。
她羞得快要窒息了，她甚至不敢抬头看那两个青楼女子一眼。
她能感觉到她们好奇、又带着几分同情的目光。
“你……你放开我！”
穆鸢压低了声音，几乎是哀求道。
“嗯？”
苏青不为所动，反而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下巴轻轻地搭在她的发顶。
“不是说欠我一千多灵石吗？这就是你偿还的方式之一。”
他的声音在她耳边低语，带着一丝蛊惑的意味。
“乖乖的，给我跳支舞，给我捏捏肩……这里没人会笑你。”
穆鸢的身体猛地颤抖起来。
而那两名青楼女子，己经开始轻柔地拨弄琴弦，悠扬缠绵的曲调在雅间内缓缓流淌。
一曲终了，余音绕梁。
两位青楼女子收起乐器，轻柔地福了福身。
“嗯，还不错。”
苏青淡淡地评价了一句，然后目光转向穆鸢，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你们可以出去了。”
他对那两名青楼女子说道。
两位女子福身告退，雅间内只剩下苏青和穆鸢两人。
穆鸢的心猛地提了起来，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穆鸢，坐到琴前去。”
苏青的声音再次响起。
穆鸢身体一僵，她缓缓转头，看着那张华丽的古琴，眼中充满了迷茫。
“我……我不会……”
她小声地说道，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不会？刚才都白听了吗？去，抚一曲来听。”
穆鸢的脸瞬间又涨红了，她不敢违抗，只能磨磨蹭蹭地走到琴前。
她从未学过抚琴，甚至连摸都没摸过。
她坐下，颤抖着伸出手，指尖碰到冰凉的琴弦。她学着刚才那两名女子的样子，胡乱地拨弄了几下。
“铮——！”
“砰——！”
一阵刺耳而难听的噪音瞬间充斥了整个雅间，音不成调。
穆鸢的身体猛地一震，指尖从琴弦上弹开。
她羞耻地捂住脸，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
太难听了！连她自己都觉得耳朵受不了！
苏青只是缓缓地放下手中的茶杯。
从软榻上站起身，走到穆鸢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罢了，看来你是指望不上了。”
他语气中的嫌弃毫不掩饰。
“既然弹琴不行，那就换一样。”
他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旁边的软榻，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命令道：
“过来，给我捏捏头。”
穆鸢浑身一僵，缓缓抬起头。
她看到苏青己经自顾自地在软榻上躺了下来，头枕着引枕，闭上了眼睛，一副等着她伺候的模样。
羞耻感再次涌上心头，但比起刚才弹琴的公开处刑，这种私密一些的偿还方式，似乎……更容易接受一点。
至少，不会再发出那种让她自己都想死的噪音了。
她默默地站起身，走到软榻边，迟疑了片刻，还是缓缓跪坐了下来。
苏青似乎察觉到了她的靠近，懒洋洋地将头从引枕上移开，毫不客气地枕在了她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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