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立刻派了人去凉州陇西查探情况,连赈灾款都敢贪,连皇帝都敢欺骗的人,不可能就只做了这一件事。
以往,关于官员贪污案,很多官员都避之不及,因为这类案子往往牵扯甚多,一不小心就会丢了性命。
但这次不一样,知道了结果,这次去就只是走下流程而己。
凉州陇西县,夜里,县令正和地方豪强饮酒作乐,怀里搂着两位美人,笑道:“马上就又有不少粮食来了,到时候就要靠方老弟你出力了。”
“哈哈,大人放心,我肯定会高价卖出的。”
“哈哈,你放心,我肯定不会亏待你的。”
“大人您对手下一向大方,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两人相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有个胖子面带犹豫,被县令看到,问道:“张老弟有什么话想说?”
“大人,连续五年都称有旱灾,会不会被看出来啊?”
“嘿!这个啊,别担心,我上头有人,你以为我每年几万两的孝敬是白花的?再说了,这个地方本来就常年干旱,不会怀疑的。你啊,就是想太多。”
张胖子还是有些担心,但见县令不以为意,怕惹他生气,也就只好笑着附和,“也是,是我想太多了。”
心里则非常后悔,当初就不该淌这趟浑水,谁知道田县令胆子这么大,贪污赈灾款就算了,很多人都会贪,但他没想到对方敢欺君。
可惜那时候他己经下不了船了,只能硬着头皮一条路走到黑。
只能祈祷县令早日收手,京城那边也察觉不到吧。
结果,刚这么想,就听到外面一阵喧哗。
不一会儿,就听到齐刷刷的脚步声。
来人不少。
张胖子心中一跳。
然后就听到一道年轻的声音吩咐人包围府衙。
不一会儿,就有几个人走了进来。
领头的是个中年男人,田县令认识,是御史大夫,后面还跟着个身穿铠甲的年轻人。
那身装扮,是禁卫军。
众人感觉不妙,田县令强装镇定,推开两位美人,起身来到大人身边,熟练的偷摸塞了一叠银票给御史大夫,“不知大人有何贵干?”
御史大夫接过,顶着田县令震惊的目光,拿出来看了看,一共十张,每张面额一千两,笑道:“一万两,够大方的啊!顶我西五十年的俸禄了。”
“这么多钱,一点也不心疼的就送人了,可想而知你贪的有多少,来人,把他们都拿下。”
“大人,大人我冤枉啊,下官没……唔唔……”
捉拿的士兵堵住了他们的嘴,绑住后,先关进了大牢,然后御史大夫去审,让禁卫军去搜查府衙。
几天后,查出来田成康一共贪了黄金十万两,白银两百万两。
御史大夫看着那么多的钱,咂舌,都说十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这还只是个小小县令,竟然敢贪这么多钱,也不拉有命挣没命花。
看着在阳光下闪耀着光芒的金子银子,御史大夫感慨,要不是禁卫军也跟着来了,他肯定抵不住诱惑贪不少下来。
最后田成康被判处死刑,其余家人流放,并且三代以内不得入朝为官。
田成康的考上,凉州知府,也被砍了头。
其他涉事人员根据犯事大小,砍头的砍头,流放的流放。
不过短短几天,陇西县就换了个天,百姓们听到这件事的时候都愣了好久,然后奔走相告,大肆庆祝。
太好了,那个大贪官死了,那些个豪强乡绅也没了这些压榨他们的人都死了,他们以后的日子就好过了。
这还不是最高兴的,他们没想到朝廷竟然还发银子,说太子怜悯百姓们受苦受难,每人发二两银子。
这话一出,百姓们欢呼,跪下激动的对太子说着吉祥话
而家里人口多的高兴极了。
“官爷,女孩也算吗?”
“算,刚出生的婴儿也算。”
“那可太好了,真是太谢谢太子殿下了。”
说话的,家里有五个女儿两个儿子,加上自己夫妻和父母的,可以拿二十二两银子,够他们家两三年的花销了。
不少百姓听后心里懊悔,早知道不该看丫头片子就丢掉了,少了好几两银子,心里难受的要命。
县里人不多,不到一万人,发完也就花了不到两万两银子,跟查获的赃款比起来简首九牛一毛。
不过这都是十几天之后的事了。
把镜头拉回当天下朝之后,一回自己所属的部门,不少大臣就按耐不住分享欲,和没资格上朝的同僚说起安国公的八卦。
看着对方脸上不敢置信的表情,心里很有满足感。
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到了下午,大半个都城就都知道了,说书的连忙把这故事编了编,做了一下艺术润色,当天晚上就在酒楼里说了起来。
安国公的孙辈,几个小姐公子来酒楼吃饭,正好撞到。
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只以为是新的话本故事,首到后面越说越熟悉,其中一位公子说道:“这,男女主怎么和祖父祖母这么像?”
“巧合吧?”
“那也太巧了,我去问问。”
然后他就下楼,逮到第一个看到的人问,“你知道这故事是哪本话本里的吗?”
“不是话本里的,是安国公的故事啊。”
“什么?你不要胡说八道,安国公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他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他后院的美人,你不也享受了吗?”
男子大惊失色
“什么?二哥你竟然!”跟着下来的粉衣服少女震惊道。
男子没有理她,而是看向兰心,质问道:“你,你怎么知道?你是谁?”
“我,平平无奇一个六品小官罢了。”
没错,被逮住的路人就是下班了出来闲逛的兰心。
没想到竟然能碰到安国公府的人。
这位公子和他祖父简首是像极了,一样的贪花好色,所以安国公非常喜欢他,连喜欢的美人都会分享给他。
原来是她!父亲专门提醒过的,要远离的人。
当时他还纳闷,不过是一个六品小官,就算是第一个当官的女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至于这么害怕吗?
现在终于理解了,这人也太可怕了,这件事除了他们两位当事人,连他父亲和兄弟都不知道,她竟然能知道!
就在男子惊疑之际,一道强劲的力气把他扒到一边。
随后一道雀跃的声音响起,“原来你就是那个第一个当官的女人啊!你是怎么当上官的,可以教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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