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培盛见王主任没在这件事上纠缠,放心了不少。
自身硬,吐出去的唾沫才能成钉,他养成现在的这种性格,属实没有办法。
......
阎解成可不知道王主任还想着给他找工作,此时的他正卖力的弄着咸菜。
为了弄出萝卜里面用盐杀出的水分,他撅着屁股,一顿猛揉!幸亏体魄加强了不少,不然还真有点扛不住。
棒梗弄完最后一点鸡屎,回了西合院。
刚到门口,就遇到了出去逛了一圈的阎埠贵。
刚进院,就看到棒梗手上的东西,闻了闻空气中散发的臭味,好奇的看向了棒梗,
“嘿,棒梗,你铲子上装了什么东西?”
“屎啊。”
“屎?哪来的?”
棒梗有些无语,这小老头怎么回事,说到屎的时候,眼睛怎么亮了起来。
感觉有点不对,棒梗小跑着回了阎解成这边,准备放下东西,带妹妹们回家了。
“嘿,臭小子,老师问话,怎么不回答就跑了呢?”阎埠贵背手跟了过去。
他先是看了看地上阎解成弄的咸菜,然后又看了看棒梗放回工具的位置。
顿时露出了然之色。
“老大,你让棒梗帮你收拾鸡笼了?”
阎解成点了点头,“怎么了,有问题吗?”
“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好?这是对这小子撬我门的惩罚!”阎解成有些无语的看了阎埠贵一眼,而后低头继续开始收尾工作。
阎埠贵也不理会这些了,把真实目的说了出来,
“这些鸡屎呢,拿一些给我。”
???
“你说什么?”阎解成惊了,手上动作僵住,抬头诧异而又惊恐的看向阎埠贵。
难道前世同人文里面,调侃对方的话语没有说错,他当真抠门到粪车路过,都要上去用食指粘一点,裹嘴里尝尝咸淡?!
我的妈呀!
阎解成看着阎埠贵,一言不发,脸色逐渐古怪。
阎埠贵有些奇怪,看着大儿子越来越不对劲的神色,虽然不知道对方脑补了些什么,可猜也能猜到,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当即出言解释,“我是想给花盆施肥!”
“我没有粪票,去公厕捞又麻烦,这......”
“行了,停!”阎解成出言打断,“下次赶早,今日份的被棒梗弄完了。”
阎解成本来听到是给花盆施肥,心里面好受了不少。
可一听到什么去公厕捞什么的,脑海中顿时有了画面,再加上旱厕的模样,觉得有点难蹦。
“你这孩子,还矫情上了,明天留着啊,我用的上。”说着,推着自行车就离开了。
可没过一会,就小跑了过来,他眼睛努力瞪到了最大,下意识连声音都压低了不少,
“老大,告诉我,自行车是怎么回事!”
阎埠贵一回到前院,就发现了阎解旷、阎解娣在骑一辆崭新的自行车,从陈淑华口中得知,这辆自行车正是自己大儿子买的。
这才火急火燎的跑来询问。
阎解成好一顿口舌,才把对方打发走。
阎埠贵离开了,确定了自行车的来源后,放心了不少,可眼睛里却闪烁着算计的神色......
......
秦淮茹难得在外面逛了一天,天色渐晚,回了西合院。
刚进屋,贾张氏就阴阳怪气的朝她嚷嚷,
“还知道回来啊,知不知道自己养的儿子去给别人干活了?”
秦淮茹有些发懵,“妈,您说什么啊?”
“什么?哼!”贾张氏努了努嘴,看向一旁的棒梗,“这小子今天给阎解成干了小半天的活!”
“给人打扫鸡笼的卫生!”
“要不是小当给我说,我都还不知道!”
“是真的吗?”秦淮茹皱眉,看向棒梗。
棒梗点了点头,“这是阎解成对我撬门的惩罚。”
“傻柱赔了门,我就打扫卫生。”
秦淮茹听后,沉默不语,她眉头微蹙,一双大眼睛开始轻微转动。
当天晚上都那样了,阎解成怎么还揪着棒梗不放?
难道...难道是这小子不满意上一次没有实质性进展?这才故意如此?
哼!
自己给了,是他不中用,还好意思弄这出!
“棒梗,辛苦吗?”秦淮茹拽过棒梗,伸手拍了拍对方身上的灰尘,有些心疼。
“还好,就4只鸡,不多,一会就弄完了。”
秦淮茹见棒梗这般,心里放心了不少。
西合院藏不住事,棒梗给阎解成收拾鸡笼卫生的事情,肯定会传遍西合院。
如果她心疼棒梗,这时候去找阎解成,满足对方一次,解除对棒梗的惩罚。
棒梗突然不打扫了,又容易传出闲话。
既然不怎么辛苦,只能继续让棒梗打扫了。
秦淮茹在西合院非常谨慎自己的名声,一个寡妇和男人间产生纠葛和误会,很容易就会联想到破鞋上去。
虽然下定了决心,可她心里还是气不过。
昨晚,是他自己装清高当木头,现在却如此作态,还把苦果放在了棒梗身上。
在秦淮茹眼中,其他事情无所谓,一旦牵扯上孩子,她就特别上心。
在贾东旭刚死的那段时间,三个孩子就是她撑下去的勇气和理由。
“你们在家做功课,我去上个厕所,回来给你们炖肉吃。”秦淮茹招呼一声,准备找阎解成说道说道。
阎解成弄好咸菜,还得腌制一段时间,才能食用。
刚洗完手回到家中,门却在这时被敲响。
“有人吗?”
阎解成喝水的动作一顿。
秦淮茹,她来干嘛?为棒梗?
今天刚对棒梗做了惩罚,对方就来,多半就是这事了。
“进。”
秦淮茹推门进了屋子,来回看了一眼,发现于莉还没回家后,转身居然把门给关了起来。
椅子上。
阎解成眼睛微微眯了眯眼睛。
这特么胆子也太大了吧,跑对方家里来倒贴?她是真不怕啊。
难道秦淮茹还有一些别人没有发现的癖好情节?喜欢在别人房间里面?
阎解成胡思乱想着,秦淮茹这时却开口说了话,
“阎解成,你什么意思?”
“昨晚是你自己当缩头乌龟,怎么去折腾棒梗了?”
她声音很小,说话的同时还不停往外面看,生怕被别人听去现在的说话内容。
阎解成有些无语,这人也太自以为是了吧。
下意识的,他又上下打量了对方一次。
嗯。
风韵犹存。
可你风韵犹存归风韵犹存,继续保持西合院委屈小寡妇的人设不好么?
突然间打首球,让他有些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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