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孩叫出来问问不就明白了。”阎解成双手一摊,回答的非常爽快。
“小孩?小孩知道个什么?小孩子说的话能当真?”
“你要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就回家该干嘛干嘛,这么冷的天,没人陪你闹着玩!”
易忠海语速飞快,厉声质问,想以此让他知难而退。
阎解成却丝毫没有退让,眼神中充满不服,“小孩怎么了?小孩才童言无忌呢!”
“还八级工呢,这话都不懂?再说了,是与不是叫出来问问不就明白了?”
“怎么?一大爷您这么袒护贾家,难道事情背后是您指使的?”
“您和一大妈也吃了这叫花鸡?”
“胡闹!”易中海脸有些涨红,像是屁股被人戳了似的,猛的从方桌的主位上站了起来,
“我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当时社会,社会风气和道德标准较为严格。
工人等级越高,思想要求就越高。
易中海要真是,扯上教唆小孩偷鸡摸狗的事情,他工作铁定受影响,严重的,甚至会丢掉工作!
“那你拦着干嘛?我就提了一句让小孩出来说说,你反应就这么大。”
“你没干,就让他们出来呗。”
阎解成嘴角含笑,对于易中海的愤怒,视若未见。
道德天尊易忠海,最喜欢挥舞道德的大棒,到处道德绑架。
现在,却被他给架了起来,当真有趣。
人群当中。
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秦淮茹和贾张氏表情有些不自在。
早在开全院大会之前,秦淮茹和贾张氏就知道棒梗偷鸡的事实。
于是,让三个小孩在家里不许出门。
秦淮茹脑子飞快转动。
既然傻柱不能帮她背锅,那只能放低姿态赔钱了。
小孩子不懂事,大概率是能糊弄过去。
再加上丢鸡的人是许大茂......
不知想到什么,秦淮茹瞄了一眼许大茂,皱起的眉头舒展了不少。
没准儿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秦淮茹想好了事情的解决方案,可贾张氏并不知道。
在听了阎解成的话后,贾张氏逐渐加重了呼吸。
棒梗是她大孙,贾家现在唯一男丁。
贾张氏宝贝的不行。
面对将他宝贝大孙拖下水的阎解成,她岂能不恨!
贾张氏咬牙切齿的突然起身,拽着拳头,“蹬蹬蹬”的就朝着阎解成冲去!
“冤枉我大孙,我和你拼了!”
成名技——野蛮冲撞,发动!
阎解成神色淡定,脸上甚至还带着淡淡不屑。
双方距离快速拉近。
在即将相撞的瞬间,贾张氏暗自咬牙,加大了力道,倾斜着身子猛的撞了上去!
也正是此时,阎解成动了。
有疯狗拳给他身体上带来的改变,让他在时机选择和发力上面都做的十分完美。
在外人看上去,这一撞被他惊险的躲了过去。
实则是他故意如此。
整个过程就像是斗牛士拿着红布斗牛一样。
阎解成是躲开了,可他身后的人就遭了殃。
好巧不巧,阎解成身后坐着的正是他的便宜老爹--阎埠贵。
他发誓,绝对没有报对方算计之仇的心思。
因为躲开的很突然,阎埠贵根本就没有时间反应。
“哎哟!”
如同野猪冲撞一般的贾张氏首首撞在了干巴老头阎埠贵身上!
贾张氏因为傻柱饭盒的缘故,好吃烂醉,长了一身肥肉。
就这一下,首接把三大爷从凳子上撞了下去!
这还没完。
贾张氏没刹住身形,整个身体都压在了小老头身上。
两人滚在一起,十分辣眼!
现场顿时安静了一瞬。
而后,便宜老妈大喊一声,从人群中起身,冲了过来。
“丢人现眼呐,贾张氏,放开我男人!”
她一把扯住贾张氏的衣服,咬牙使劲往后拖拽。
贾张氏只是轻微晃动几下,愣是没动!
突然,三大妈的手没抓稳,脱离衣服,往后摔了下去。
眼看就要一个屁墩摔在地上。
阎解成这时也缓过神来,赶紧上前将其扶住。
三大妈起身,惊魂未定,看了阎解成一眼,“老大,赶紧去把贾张氏拽开!你爸要被压死了!”
阎解成后知后觉,薅住贾张氏的大棉衣,往后硬拽,这才将其从三大爷身上将其拽下来。
此时。
贾张氏被摔懵了,在地上躺着没动。
而从她身下重见天日的阎埠贵,模样凄惨。
阎埠贵大口呼吸着周围空气,瞳孔涣散。
眼镜滑落到鼻孔位置,糟糕的是,用白布绑住的那条眼镜腿再次遇难。
他颤颤巍巍的伸出双手,“扶...扶我起来~”
三大妈连忙将其扶在凳子上坐下,满脸关切,“老阎,没事吧?”
一大爷和二大爷这时也围过来一顿询问,他们同样被这一撞惊的不轻。
贾张氏终于缓过劲,见阎解成安然无恙的站在原地,自己还将阎老西给扑倒在地。
感觉亏到了姥姥家。
当即一屁股坐在地上,如同唱戏般哭嚎了起来。
“你们老阎家一家人欺负我啊~”
“老贾~~~东旭~~~~快上来看看吧,院里的人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
随着哭嚎,她将双手有节奏的拍打着大腿,同时身体前后摇晃,还真像旧时代做法式的法师一样。
出现了,亡灵法师贾张氏。
当真功力深厚,哭嚎跟真的一样,如果不是半天没掉一滴眼泪,阎解成都差点信了。
这时候,便宜老爹终于缓过了劲来。
没戴眼镜的朦胧感,让他低头寻找,而后......
“哎呀!!!”
阎埠贵大喊一声,声音凄惨,悲切,音量比刚被撞时还要大上三分。
“老阎,你怎么了,别吓我啊!”三大妈被吓到了,一时间慌了神。
阎解成也皱眉走了过去,生怕阎埠贵被贾张氏压断几根肋骨什么的。
有句话叫“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这倒是和现在的情况有些相似。
别因为他躲贾张氏给阎埠贵撞出个好歹来。
阎埠贵本人却并没有理会,周围人关心的眼神。
他看着地上掉落的两截眼镜,心痛的都快落下泪来。
颤抖着手将眼镜和断掉的那截捡起,转头看向其他两位大爷,
“一大爷,二大爷,你们得给我做主!贾张氏得赔我眼镜啊!”
阎解成:......
叫这么大声,居然是为了眼镜!
还真是舍命不舍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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