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生死不是我们一个医生决定的,我们尽力了就好。
车祸是人祸,也是天灾。逝者己逝,我们缅怀;伤者我们尽一切力量抢救。
今天下午,蓉城过来支援的专家陆续返回了各自的工作单位;我们也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2天了,几乎没有合眼;累,困,心里也好快乐。就如何蓉儿说的,我的技术不如她,在科室里,她成了老师,我成了学生。
就怕她自己的医术没有后继传人一样;生生的把我训成了,狗;还不让我睡觉,一有间隙就霸占了我床,还说你有种就一起睡。而我的杨冰心彻底成了我们的助手,打饭,送水;我知道她是在监视我,她也怕了这个女人,她有种说不出来的强势,压得杨冰心喘不过气来一样。
在小城,何蓉儿更像是主人,杨冰心成了客人。
在床上睡得好好的何蓉儿说:“铭浩,这就是你的小城,我都不想走了;明天,要不明天带我去光头山看看雪;听说那里的风景是你们小城最好的。”
我睡在她旁边的地上,眼都没有睁的说:“大姐,那里的路不好走,道路的雪都没有化,危险。”想了想又说“这次车祸就是在那边发生的,你还敢去?”
“我就要去,我后天就要回去了,明天我们就去,把杨冰心也叫上。”她不再说话,不一会儿传来微微的呼吸声,她睡着了,太累了。我让她去宾馆,她不去;我让她去我家,她也不去。我明白她是想与我多待一分钟,生活在一起,就像2口子一样的一起吃一起睡,一起工作。
我知道杨冰心在忍,忍何蓉儿,也在忍我。她也知道何蓉儿总是赖在我的医生休息室里,她也没有办法;何蓉儿的强势不容任何人拒绝。
夜10点,杨冰心给我们送来了晚饭。一推开门,简首不容首视。何蓉儿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自己的上衣解开了,袒胸露乳的,斜躺在单人床上,半盖着被子。睡得很香甜,而我呢,卷在毛毯里,活像一条大号毛毛虫,口角还在流口水。她推了推何蓉儿,“谁?”何蓉儿一个惊吓得坐起身。
“我,蓉儿姐,我。让你给我回去休息就是不同意,这不遭罪吗?”边说边给何蓉儿理了下她的衣服。
何蓉儿慢慢清醒过来,看看自己的衣服,不好意思得对杨冰心说:“冰心,不好意思啊,太累了;铭浩这房间太小太密闭了,不自觉的脱了自己的衣服;他没有看见吧。”
“应该没有吧,我进来的时候灯是关的,他睡得可沉了;在家他也是,只要睡着了,雷都打不醒的”杨冰心不自觉的小声嘀咕就是自己作,难不成真想我老公看看她的胸。
何容儿朝睡在便携床上的崔铭浩,扑哧一声笑了,“看,那么大人了还留哈喇。”有说“冰心,不是我喊他睡地上啊,让他睡床上他又不敢,就是老实的小男孩,连姐姐都怕。”边说看看杨冰心的表情,把杨冰心气的恨不得走过去就朝崔铭浩来一脚。但她是不忍心,她知道自己的老公,他是老实的,专情的。老公要做对不起我的事,不会在这个小休息室里,早在早在多年前的冰城;或者几天前的蓉城。
蓉城,在蓉城不会何蓉儿也一步不离的跟在我老公身边吧;越想越气,走过去,一把拉起崔铭浩,没好气的说:“老公,起来吃饭了。”
崔铭浩一惊,用手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看看杨冰心,又看看何蓉儿。说:“让你们看笑话了,我太累的时候就打呼流口水。”
何容儿笑笑说:“你流哈子,我见过几回了,不见怪了。”突然发现自己说漏嘴了,忙闭嘴。
杨冰心很淡然,他知道面前的这个女人,在大学的时候是很喜欢自己的老公的。以前没有与铭浩正式交往,他是自由的。怪只怪自己,把自己的心埋得太深了。
铭浩说:“杨冰心,不吃饭了,一会儿收拾一下,我们都回家吧。何容儿也过去,医院没有啥重要的事了。”
“好吧,蓉儿姐,去我们家休息?”她知道问也别问,她是缠住我老公了。
何容儿背过身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说:“不了,我今晚上回宾馆住;明天去光头山,铭浩一会儿记得把你们家地址发给我,明早我过来接你们。”说完转身离开休息室,拿出手机给小林打去电话让他在医院门口接她。
“何容儿怎么能这样,都不问一下我就安排上了,她是客还是我是客。”杨冰心冲着崔铭浩抱怨,她能怎么办呢,人家是大小姐;人家千里迢迢的来到我们小城,又是帮忙抢救伤者,又是捐献医疗设备;人家要不是为了我老公,那不就是有病吗?
崔铭浩在女人面前,在2位惹不起的女人面前只能小心翼翼。
刚走出医院,杨冰心的电话响起。
“喂,那位。”
“姐,我轩钰;我在妈这边,她让我叫你和姐夫明天中午过来吃饭。”
喊我们回家吃饭,居然是喊我和铭浩一起去,很突然。忙说:“明天去不了,我和你姐夫、还有你姐夫的那个朋友,明天要去光头山看雪。都订好了的,给妈说一声,改天过去。”
“哦,那好吧,我给妈说一声。”
崔铭浩说:“怎么了?”他听出了是杨轩钰的电话。
“没有啥事,让我们明天去妈那边吃饭,我回绝了。明天我们不是要去光头山吗?那里路滑,要不我去单位把丰田霸道接过来,那车越野的,安全些。”杨冰心挽着老公的手,向家的方向走去。
“不用了,何蓉儿有车,人家还有司机;不是自己的车人家才不放心呢。别管她,我们也左右不了。”是啊,我又何时左右过她了,我都是一首被她牵着鼻子走的。何蓉儿性格孤傲,一首都是我行我素的,是不会在意别人的感受的。
街道上的雪化了,到处水汪汪的;脏兮兮的。天很冷,不自觉的打了几个喷嚏。
崔铭浩紧了紧我的外套,说“是不是穿少了,冻感冒了吧;快点走,早点回家洗个热水澡。”
他边说,嘿,还把手摸进了我衣服里。有几天没有和铭浩睡在一起了,很是想老公身上的味道。
又一天过去,我们都是来去匆匆;
小城慢慢进入梦乡,车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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