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西十五分钟里，梁绰如法炮制，清空了超市近三分之一的干货储备。她的空间里现在堆满了面粉、大米、罐头和各种脱水食品，足够一个小型社区吃上一年。
"收工，该结账了。"张陌右提醒道，"你购物车里的东西够掩护了。"
梁绰推着那辆装满商品的购物车走向收银台，表现得像个普通的亚裔游客。她特意选了些德州特色的纪念品和零食，让整个购物看起来更加可信。
"一共是247美元85美分。"收银员微笑着说道。
梁绰用现金支付——这也是计划的一部分，不留任何电子支付记录。走出超市时，夕阳将停车场染成了橘红色。不远处，张陌右靠在一辆租来的SUV旁等她，墨镜下的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周围。
"上车。"他简短地说，接过梁绰手中的购物袋扔进后备箱。
车门关上的瞬间，梁绰长舒一口气，整个人瘫在座椅上。"成功了，"她小声说，"至少五吨食物。"
张陌右启动车子，嘴角挂着满意的笑容："第一站告捷。接下来是肉类加工厂，那里的收获会更可观。"
梁绰点点头，闭上眼睛感受着体内的空间。那里现在堆满了各种物资，
车子驶入暮色中，向城外的工业区驶去。
现在，他们正在执行张陌右制定的"零元购计划"。漂亮国只是第一站，因为这里的枪支管制相对宽松，物资也丰富。十天的行程被安排得满满当当，每一天都要获取特定类别的物资。
"到了。"张陌右的声音将梁绰拉回现实。
他们停在一座大型肉类加工厂外围的树林里。这家工厂以向全美供应牛肉制品闻名，冷库里储存着数百吨的肉类。
"按照计划，停电会在23:07开始，持续25分钟。"张陌右检查着手表，"那是换班时间，保安会去检查发电机，给我们大约15分钟的窗口。"
梁绰点点头，从背包里取出工厂的平面图再次确认。他们己经研究这个目标一天了，甚至花钱收买了一个前雇员获取内部信息。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两人静静地等待着。23:05分，张陌右启动了干扰器——这是他从黑市搞来的设备，能暂时屏蔽特定区域的无线信号。
23:07整，整个厂区的灯光突然熄灭，只有几处应急照明还亮着。正如他们所料想，保安们匆忙向发电机房跑去。
"行动。"张陌右低声命令。
两人迅速穿过围栏的缺口——这是他们昨天晚上偷偷剪开的。梁绰的心跳加速，但她的动作依然精准而冷静。多年的搏击训练让她在这种场合下能够保持极佳的身体控制力。
进入厂房后，低温立刻包围了他们。梁绰打了个寒颤，但很快适应了环境。巨大的冷库里，一排排的牛肉、猪肉和禽类产品整齐地悬挂着。
"从最里面的开始，"张陌右指挥道，"那里最后才会被检查。"
梁绰快步走向冷库深处，手套下的手指己经准备好了。当她触摸到第一排牛肉时，整排的肉制品瞬间消失，进入她的空间。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甚至连同货架一起收进空间。
一排、两排、三排...梁绰像一台高效的收割机，所到之处冷库迅速变得空旷。张陌右则警惕地守在门口，随时准备发出警报。
"还剩五分钟。"他提醒道。
梁绰加快了速度，额头上的汗水在低温中凝结成小冰晶。当最后一排猪肉消失在她的空间里时，她几乎站立不稳。这是吓的，毕竟她现在可以称得上是名副其实的“江洋大盗”。
"完成了。"她喘息着说。
张陌右立刻扶住她："能走吗？"
梁绰点点头，强撑着向出口移动。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脚步声和说话声——保安们比预计的回来得早。
"计划B。"张陌右冷静地说，拉着梁绰转向另一条通道。他们事先准备了三条撤离路线，就是为了应对这种情况。
两人悄无声息地穿过一条维修通道，从工厂侧面的一个紧急出口溜了出去。当他们回到车上时，工厂的灯光刚好重新亮起。
张陌右发动车子，缓缓驶离现场。开出几英里后，他才允许自己露出一丝笑容："成功了，绰绰。至少一千吨肉类，足够我们吃上几十年。"梁绰虚弱地笑了笑，从包里取出一根棒棒糖，吃甜食能缓解她的紧张。"明天休息一天，"张陌右看着梁绰疲惫的样子说，"后天才是重头戏。"
梁绰知道他在说什么——德克萨斯州边境附近的一个私人军火库。那是他们此行的主要目标，也是最危险的部分。
两天后，凌晨三点，他们驱车来到一片荒凉的沙漠地带。这里离边境只有二十英里，是各种非法交易的温床。
"记住，"张陌右停车前最后叮嘱，"一旦有任何不对劲，立刻撤离。武器可以再想办法，安全第一。"
梁绰严肃地点头，检查着身上的装备：全黑作战服、夜视镜、 silenced手枪——这些都是合法购买的，为了应对最坏的情况。
目标地点是一座看似普通的仓库，但张陌右的情报显示，这里实际上是一个地下军火商的中转站，储存着大量军用级武器。
"电力会在3:30切断，"张陌右说，"但这里肯定有备用电源，我们最多只有十分钟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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