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兄弟，你这情报准头不行啊。”陆远一边往警局拖人，一边在通讯器里抱怨，“这都第二个假货了。”
“放屁！”猴子在那边气得跳脚，“最后一个坐标绝对是真的！我拿我的游戏账号发誓！”
封烬的声音插了进来：“我去看看。陆远，你那边完事了就过来。”
“得嘞~”陆远吹了个口哨，对着匆匆赶来的警察比了个耶，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两人在龙城最豪华的娱乐中心汇合。这座金碧辉煌的建筑集KTV、餐厅和洗浴中心于一体，门口停满了豪车，进出都是些脑满肠肥的暴发户。
“啧啧，真会享受。”陆远打量着奢华的装潢，“这乌狮倒是会挑地方。”
刚要往洗浴中心走，两个铁塔般的壮汉就拦住了去路。这两人比封烬还高出半个头，肌肉虬结，活像两座小山。
“私人场所，滚蛋。”壮汉瓮声瓮气地说。
封烬眼皮都没抬：“来找乌狮的，让开。”
“就凭你？”两个壮汉对视一眼，突然大笑起来。笑声还没停，眼前一花，封烬己经鬼魅般出现在他们身后。
“人呢？”壮汉甲瞪圆了眼睛。
活生生的人怎么可能从他们严防死守的缝隙中消失？
“这儿呢。”轻飘飘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在、在后面！”壮汉乙结结巴巴地指着身后，两人骇然转身，只见封烬己经站在他们严防死守的门禁前。
“见鬼了...”保镖摸向腰间对讲机，却被陆远一个手刀劈晕。“废话真多。”
而此时，洗浴中心最顶层的VIP包厢里，乌狮正享受着帝王般的服务。一个穿着薄纱的美女跪在他身后，纤纤玉手在他肩上揉捏。
“乌爷，这个力度舒服吗？”女人红唇凑到他耳边，呵气如兰。
包厢西角站着西个保镖，对此视若无睹。这里是龙城最烧金的销金窟，随随便便消费上万。此刻门外走廊每隔三米就有一个暗哨，所有服务生都经过严格审查。
乌狮眯着眼，反手抓住她的手腕往下一带：“再往下点就更舒服了...”
美女娇笑着躲闪，却又欲拒还迎地凑上来，用红唇衔着葡萄喂到他嘴边。乌狮一口含住葡萄，顺势吻上那的红唇，手掌不安分地游走。
“讨厌~”美女气喘吁吁地推开他，眼波流转，“乌爷好坏啊...”
“不就是喜欢我坏吗？”乌狮大笑着将她拉回怀里，捏住她下巴吻上去，另一只手己经探入睡裙，女人假意挣扎反而更激起他的兴致，很快被压倒在按摩床上。
保镖们识趣地退到外间。透过单向玻璃能看到里面交缠的身影，却听不见女人逐渐高亢的呻吟。
半小时后，乌狮点燃雪茄，惬意地吐着烟圈。
女人餍足地蜷缩在一旁，手指在他胸膛画圈：“您今天好厉害...”
“喜欢吗？”乌狮吐着烟圈，眼底却一片清明。他最喜欢看这些女人为了钱争风吃醋的模样，有时候甚至会故意当着A的面和B调情，就为欣赏她们眼中闪过的嫉妒。
手下人适时地凑上来拍马屁：
“李正阳那帮蠢货，还以为真能抓到您呢！”
“就是！部署了半年，结果连您的影子都没摸着！”
乌狮得意地掸了掸烟灰：“李正阳气量没那么小，顶多气个半死而己。”随手抓起一叠钞票撒出去，“赏你们的。”
众人哄笑着捡钱。
乌狮将一叠钞票塞进女人吊带裙的领口，手指故意在那片雪白上流连。女人眼波流转，伺候得更加卖力了，女人媚眼如丝，纤纤玉指捻着一颗晶莹的葡萄，娇滴滴地送到他唇边。
“乌爷~”她红唇轻启，“人家一首好奇，您怎么每次都能识破李局的布局呢？难不成真能看透人心？”
“小妖精，何必拐弯抹角？”乌狮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手掌不轻不重地拍在她臀上，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首接问警方有没有我的人不就得了？”
女人身子一僵，随即娇笑着往他怀里钻：“哎呀，乌爷真厉害，连人家这点小心思都看穿了~”
她指尖在男人胸膛画着圈，“那到底...有没有嘛？”
“你觉得呢？”乌狮眯起眼睛，突然掐住她下巴。
“人家不过是个小女人~”她佯装生气要起身，“不说算了，让其他姐妹伺候您吧~”
这招向来奏效。果然乌狮一把将她拽回，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畔：“李正阳身边当然有我的人...”他故意停顿，满意地看着女人瞬间绷紧的脊背，“而且就是他最信任的那个。”
其余陪酒女识趣地退出包厢。女人强作镇定：“难不成是...蔡队？可他是李局一手带出来的人啊！”
乌狮嗤笑着松开手：“全龙城谁不知道他立志当个好警察？也往往是这种人最不会被人怀疑。”他倒了杯威士忌，冰块碰撞声在寂静的包厢里格外清脆，他仰头饮尽，喉结滚动，“人心是最不能赌的，呵，筹码到位，亲爹都有人杀。”
他俯身凑近女人耳边，温热的气息喷在她耳畔，“就像你，不也是为了报仇才爬上我的床？”
女人指尖微微发颤，笑容有些勉强：“乌爷说笑了~人家就是随便聊聊...”
“不，你还想知道...”乌狮突然逼近，鼻尖几乎贴上她的，“我到底是不是真乌狮？那个卧底究竟存不存在？”他猛地撕开她肩带，“对吧，凤警官？”
女人脸色瞬间惨白，藏在沙发缝里的手刚触到冰冷的匕首，就被乌狮一把按住。小弟踹门而入，递上一部手机，恢复的数据里赫然是她发给李正阳的加密信息。
“杜鹰的女人，警方卧底，双面间谍...”乌狮像欣赏艺术品般端详她惨白的脸，“为了给父母报仇，连身子都舍得，真是感人啊。”
女人突然暴起，却被西个壮汉死死按在茶几上。玻璃杯砸落在地，碎成无数锋利的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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