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女人疯狂挣扎起来，眼中迸发出刻骨的恨意：“你杀了我父母！”
“哦？想起来了~”乌狮蹲下身，匕首拍打她脸颊，“你是城西那家小卖部夫妻的女儿？我说这双眼睛怎么这么眼熟。”他突然大笑，“杜鹰那蠢货为了你，第一次反抗我...”他的声音骤然转冷，“说什么真爱？结果他尸骨未寒，你不就爬上了我的床？”
“杜鹰，死了？怎么可能……”
“没死，不过被警方带走了，和死也没什么两样了。”
女人浑身发抖，泪水冲花了睫毛膏。那些屈辱的夜晚，每次亲密时她都在找机会下手，却不知早被看穿。
乌狮慢条斯理地摇头，他突然掐住女人的脖子，强迫她看向墙上的一面镜子，“知道杜鹰临走前说什么吗？他说...求我放过你。”
“一个匪爱上兵，哈哈哈简首就是个笑话，杜鹰当真被迷昏了脑袋，甚至为了你背叛我，背叛组织。”乌狮压低声音，欣赏着女人的崩溃，“还说什么要退出，可是上了贼船又如何能够轻易下来，我骗他，只要演好最后一出戏就行了，会放你们离开，结果那个傻子真信了。”
“是你故意的！”
镜中映出女人泪流满面的脸，那些刻意伪装的媚态此刻荡然无存。她想起那个雨夜，杜鹰浑身是血地爬回家，说会保护她一辈子...
“我要杀了你！”女人疯狂挣扎，手腕磨出血痕。
“行啊，给你个机会。”乌狮起身将匕首扔到她够不着的地方，“今晚能碰到它，我就让你报仇。”
女人拼命伸长手臂，指尖离匕首只差毫厘，却被乌狮的小弟一脚踢开。可女人也不是善茬，趁着旁边人不注意，她发狠地咬住一个小弟的耳朵，鲜血顿时喷溅在她惨白的脸上。
“有意思。”乌狮坐在沙发上，摇晃着红酒杯，欣赏着她的垂死挣扎，“知道为什么我让你给李正阳发消息吗？多亏了你，我才能把警察都引到一处...”他俯身捏住女人的下巴，“一网打尽。”
女人的瞳孔剧烈收缩，眼中的恨意渐渐被绝望取代。她终于明白，自己不过是被玩弄的棋子。
“我诅咒你下地狱，不得好死...”她嘶哑地说。
注意到女人状态不对，乌狮突然掐住她的脸颊，不让她咬舌自尽：“这么美的嘴，死了多可惜？”他温柔地抚摸她满是泪痕的脸，“听说你在老家还有个外婆？要乖，否则得到的就是一具尸体。”
女人彻底崩溃，泪水决堤。乌狮满意地挥手：“带下去，好生‘照顾’。”
就在小弟拖起女人的瞬间，包厢门轰然炸裂！封烬和陆远踏着碎木走进来，身后走廊上横七竖八躺着昏迷的打手。
“找乌狮。”封烬的声音冷得像冰，“闲杂人等，滚。”
乌狮眯起眼睛，目光在封烬身上逡巡。这个看似普通的男人，竟然能无声无息解决他所有守卫。
“兄弟，谈笔生意如何？”乌狮突然笑了，随手推过一张支票，“一个亿，这只是见面礼。”
陆远吹了声口哨：“呦，大手笔啊~”
“房子、车子、女人...”乌狮观察着两人的表情，“只要开口，没有我办不到的。”他特别看向陆远，“这位兄弟想要什么？”
“如论是什么都可以提出来。”
陆远搓着手，露出贪婪的笑容，余光瞥了眼身边的男人，颇为遗憾的感慨：“一个亿啊，真的很令人心动，可惜啊，有命拿没命花~乌老板还是留着给自己陪葬吧。”
封烬始终面无表情：“最后一次机会。”
只要乌狮束手就擒，主动去自首，他不介意浪费一点时间。
乌狮的笑容逐渐消失。他打了个响指，原本娇媚的按摩女郎们突然掏出枪，十几把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封烬二人。
“现在，谁给谁机会？”乌狮重新点燃雪茄，仿佛又再次掌握了主动权。
“看来，你们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封烬扫视一圈，嘴角勾起冷笑：“原来都是罪犯。”他活动了下手腕，“那就...不用留手了。”
话音未落，他的身影骤然消失！女杀手们还没反应过来，最前排的三人己经捂着喉咙倒下。陆远同时出手，两把匕首精准钉入两名杀手的眉心。
乌狮震惊地看着自己的王牌杀手像割麦子一样倒下。他猛地掀翻茶几，露出下面的紧急按钮——
“砰！”
一颗子弹穿透他的手掌。封烬不知何时己经站在他面前，枪口还冒着青烟。
“游戏结束。”封烬一脚踩碎按钮，单手拎起乌狮，“李正阳在等你。”
会所外警笛大作。乌狮最后看到的，是那个女卧底被警方搀扶着走出来，她看向自己的眼神，比封烬的刀还冷。
乌狮瘫在地上，嘴角渗出血丝，眼中的不可置信几乎要化为实质。他死死盯着封烬，仿佛在看一个怪物。
“这不可能...人怎么可能有这种速度……”乌狮喃喃自语，目光不自觉地瞟向封烬的脚下——有影子，是人没错。可为什么能强到这种地步？
“你到底是谁？！”乌狮在被拖走前突然挣扎起来，“让我死个明白！”
封烬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拎着衣领就往外拖。乌狮突然诡异地笑了：“等等！你们抓错人了！”他的声音陡然冷静下来，“我只是个替身。”
封烬和陆远同时停下脚步。
“乌狮怎么可能这么容易被抓？”男人露出狡猾的笑容，“我这种级别的替身，连警方档案里都有备案，想必你们也查到了，乌狮有很多替身，谁也不知道哪个是真的，而且，”他看向那个女卧底，“你们信她说的吗？”
“她在青盟多年，谁能保证她不会背叛警方，再说了，我之前和她有私仇，她不过是想借你们的手报仇罢了。”
女卧底猛地扑过来，眼中燃烧着怒火：“他在撒谎！我潜伏三年，多方试探，我敢保证，这就是真乌狮！你们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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