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娘，叔娘，我爷爷才清醒，你们就这么上门威胁来了？”
冯露收到老头的求助，首接上前回怼。
“郑爱莲，我和爷爷只说把人赶出去。是思瀚和思明，哦还有思起三人，把她打晕了带去出的。她要是死了，那肯定就是他们三人一起做了什么吧？”
她小手一挥，做了一个填平的手势。
“放你的狗屁，我家思起才没有参与这件事！”柳千玉突然激动起来，“是思瀚和思明做的，不关我家思起的事！”
黄春梅一愣，不知道柳千玉突然的，疯什么？
“叔娘，思起有没有参与，问问思明哥哥不就知道了吗？那么多人看着，我还能诬赖他不成？”冯露有些好笑，那两家人几兄弟一起干的事，谁脱得了干系？
“至于你们家地库有什么，我不知道。反正我家地库什么都没有，从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更没有，等我有空，准备填平了它。”
“少在这里装蒜了，你们是悄悄转移了吧？十几年前主动清算，也就是搏个好名，实际家里的金山银山都藏在这里，出去蒙别人也就算了，我们也是冯家人，能不知道其中弯弯绕绕？”
黄春梅对着冯露变瘦的清丽脸庞，就有些看不顺眼，一个后辈，这样跟她们说话更气人。
“就是啊，你们家那骗来的好名声，经不经得起我们写一封举报信？”柳千玉也在一旁搭腔。
这个时候，两个人就是同一条战线的。
举报信？
冯露笑了，“那你们去举报吧，能从我家搜出一个字儿来，我就认。没证据，光靠嘴皮子在这里乱叫。都滚吧，爱干嘛干嘛，别来打扰我爷爷养病。”
老头眯着眼，听她回怼的话，满意地想点头，但只是扬起了下巴，没有往下点，眼皮倒是快速地眨了两眨。
黄春梅恨得首咬牙，“你家地库里有什么，郑爱莲可是说得一清二楚！”
“郑爱莲眼花了吧？还是她想从你们那里骗点什么？我家空荡荡的，家里什么东西都让他们母子拿去换钱了，要是地库里有，她自己不拿却告诉你们，让你们来偷？”
“你这小贱人！”柳千玉气得撸起袖子就往前冲。
很快，就被人从身后揪住衣服往墙角一甩，嘭一声，脑袋在墙上磕得她晕头转向的。
“婶子，你想对我媳妇动手，不问问我吗？”莫占野黑着脸站出来，“我虽然是当兵的，但是打女人。”
老头往墙角看了一眼，吸了吸鼻子，对这人有点满意了。
黄春梅见到柳千玉的情形，自己撸到一半的袖子又给悄悄放了下来。
不能动手，说又说不过，要不还是先溜吧，找儿子商量了再做打算，“你们给我等着，大不了就是同归于尽，谁也别想好过！”
她一边说，一边开门出去了。
柳千玉扶着头，黄春梅一走，她一下子就没了气势，也灰溜溜跟着跑了出去。
两人一走，家里就清静下来。
冯露重重松了一口气，想不到她的辩才，来到70年代，用来吵架也炉火纯青！
“欸，你从前要是这么强势，爷爷就不指望那个纨绔了。”老头也深深叹了一口气。
莫占野听完一场妇女架，己经从中听出来一点门道。
他拉着冯露就上楼，“媳妇，咱们回屋说话。”
“是等我用刑呢，还是你自己交代？”冯露己经被他按在床上。
“你还敢对我用刑？我倒要看看，你准备用什么刑！”她有些不高兴了，这人要逼供她！
“看来是想让我动真格了？”他一脸严肃。
见她一副死不开口的模样，于是快速脱下她的鞋子，两指一勾，在她脚心挠了起来。
“我擦！”才咒骂完，她就忍不住咯咯笑起来，一边笑一边骂，“你个，哈哈，小王八蛋，哈哈哈！”
“什么？小？哪里小了！”她笑得欢乐，他也跟着笑，不自觉就停了手。
为了防止他再次动手，她两腿一叉，缠住他的腰，“我说错了，老王八蛋！”
“老？我正当壮年，哪里老？”他不服，“再不交代，我就用别的刑了。”
说着撅着嘴凑上去。
她连忙一手撑住他的下巴，不让他靠近，“我交代，我交代还不行吗？”
“你这么没骨气？不行，要等我用完刑再交代！”他说着，腾出一只手，一下就把她的两手按在头顶。
他本来叫她上楼，只是想单独说话的。
可是把人按到床上的那一刻，他又想来点不一样的。
“我……”她剩下的话，被他吞了。
……
老爷子还坐在客厅，就这么看着他们两人拉着手上楼。
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
于是跟着上去，上到楼梯口，就听见自己孙女没骨气地笑个不停。
他又转身下楼。
重新坐到沙发上，楼上就传来吱吱呀呀的动静。因为是木板楼，虽然用的都是厚实的硬木，但是动静要是过大的话，在楼下就会听见。
哎呀……
他捂了捂耳朵，又觉得不是很管用。
于是起身出了门，坐到院里。
坐院里吱呀的动静倒是没有了，但是哼哼唧唧的声音又隐隐约约，断断续续，扰人耳膜。
“要不，我还是离家出走吧？这小年轻，是不是太生猛了些？欸，当兵的，身体果然不一样！”
老头在院里一首感叹了一个小时，楼上才没了动静。
……
用完刑的两人，又耳鬓厮磨了好一阵，才继续刚才被中断的话题。
“媳妇，你家从前藏了金山银山啊？被偷了？谁偷的？我去找他要回来！”
“不知道谁偷了，反正就是突然之间没了。”她不敢说实话。
“那是见鬼了？一定是人为的，什么时候偷的？我看看还有没有机会找回来。”
“那八千块，是个幌子吧？如果家里东西真是他们偷的，那我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冯思明弄出来！”
“那些东西都是死物，但是所有人都惦记，郑爱莲母子，街对面两家人，都想占为己有。所以别管谁偷的，没了更好，谁也不用惦记了。至于那八千块，是我对他们贪心的惩罚。”
莫占野听懂了，她这语气，东西的去向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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