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的决定，夏油杰并没有信多少，但他的确从五条悟那里要到了九十九由基的联系方式。
但令人意外的是，九十九由基再次回国找到了他。
“又见面了呢，夏油杰。”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
夏油杰猛地抬头，只见九十九由基不知何时己站在门口，阳光洒在她身上，勾勒出一道修长的影子。
她微微一笑：“你比上次见面时更坚定了，所以可以回答我，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了吗？”
夏油杰没有回答，只是平静地看着她。
九十九由基缓步走近，神色也正经起来：“你知道吗？咒力的本质，其实是‘诅咒’。”
夏油杰瞳孔微缩。
“人类恐惧死亡，渴望力量，于是出现了咒力。”她轻声道，“而咒灵，就是这种渴望的具象化。”
“这就像是一种抗衡，有毒药就会有解药，咒灵就是咒力的解药。”
九十九由基微微前倾身体，阳光从她背后漫过，仿佛为她镀上一层虚幻的轮廓。她的声音低沉而清晰：“解药也需要控制剂量，不是吗？”
夏油杰终于开口，嗓音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所以，你是在告诉我。咒灵的存在，是为了让人类保持恐惧，从而不滥用咒力？”
九十九由基嘴角微扬，那笑容既不温柔也不残酷，只是纯粹的理性。
“聪明，但还不够彻底。咒灵不是单纯的制约，它们是‘咒力’的具象化。而咒力，是人类欲望的结晶。”
夏油杰的眼眸微微眯起：“你是说，只要人类还存在欲望，咒灵就不会消失？”
“没错。”九十九由基的声音轻得近乎呢喃，“咒灵更像是自然为了抵抗人类创造的怪物，而诞生的另一种怪物。”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夏油杰沉默了很久，久到九十九由基以为他不会再回答。但最终，他抬起头，眼神平静得近乎冷酷：“你的意思是，我们需要重新制定规则？”
九十九由基瞳孔微缩，随即绽开一抹极淡的笑意。
终于问到点子上了。
“喂，聊得挺开心啊？”
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两人同时转头。
五条悟倚在门框上，银发在阳光下闪耀，嘴角挂着一如既往的痞笑，但眼神却格外锐利。
“抱歉打扰了，不过……”他目光扫过九十九由基，“九十九你亲自跑来找我们家杰，该不会是想挖墙脚吧？”
九十九由基没什么形象的翻了五条悟一眼：“看来接下来不会是什么聊天的好时间。下次见面时，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更有趣的答案，夏油君。”
五条悟任由九十九由基离开，房间里只剩下他和夏油杰两人。
五条悟走进来，双手插兜，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所以，她问了你什么？该不会真是‘喜欢什么样的女人’这种无聊问题吧？”
夏油杰静静地注视着门口：“她说，诅咒的出现是为了抵抗咒力。”
五条悟挑眉，但没插话，只是安静地等待下文。
夏油杰转过头，眼神前所未有的清醒：“这个想法和那个人或许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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