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我们来拍合影！”温歆抱着自己的拍立得，拉着洛眠月跑到一个路人小姐姐身边：“姐姐，可以给我们六个拍张合照吗？”
小姐姐看到温歆和一旁的洛眠月，眼睛一亮：“可以啊。”
老天奶啊，现在的小孩子怎么长的这么好看！
“谢谢姐姐！”温歆笑得眉眼弯弯，把拍立得递过去，又跑回人群里吆喝，“都站好站好！宋文你别揪林野的头发！”
宋文立刻松手，顺势往温歆身边凑：“我站你旁边，显脸小。”
“去去去，”洛眠月把他扒拉到另一边，“你们三个男生站那边去，我要和歆歆姜小维站一起。”
“行吧行吧，”宋文故作委屈地往男生堆里挪，“重女轻男是吧？等会儿我把林野推前面挡着你们。”
林野立刻挺胸：“我乐意挡！显得我有男子汉气概。”他往许南洲身边一站，两个高个子衬得中间的宋文像只圆滚滚的小土豆。
女生们凑在另一边，温歆站中间，左边挽着洛眠月，右边牵着姜维，一脸的幸福和陶醉：“被两个美女簇拥，幸福啊~”
路人小姐姐举着拍立得笑：“都看镜头哦，靠近一点更亲密。”
许南洲往洛眠月身边又挪了挪，衣摆蹭到她的袖子。宋文趁机往温歆那边挤，被林野一把按住脑袋：“站好，不然把你拍成表情包。”
洛眠月突然从包里翻出包彩虹糖，往每个人手里塞了两颗：“含着糖笑，更甜！”
糖在舌尖化开时，快门“咔嚓”一声响。
相纸慢慢显影时，所有人都凑了过去。照片里的女生们头挨着头，温歆的兔子挂件垂在中间，像个小小的逗号；男生们站在后面，林野的手搭在许南洲肩上，宋文正偷偷往温歆头发上别草叶，被镜头逮了个正着。
“宋文你幼不幼稚！”温歆作势要打他，却被洛眠月拉住。
“别闹，”洛眠月指着照片，“你看许南洲，居然笑了！”
“我去！真的！”姜维怪叫，“许大冰山居然笑了！”
许南洲的耳尖腾地红了，伸手想去抢照片：“哪有。”
“就有。”洛眠月把照片举得高高的，语气有些雀跃，“看着比平时顺眼多了。”
照片里的许南洲确实笑着，弧度浅得像湖面轻波，却足够让熟悉他的人惊讶。他的目光落在洛眠月发间——一片金黄的银杏叶静静躺着，被阳光照得透亮，衬得她清冷的侧脸柔和了几分。
路人小姐姐看着这群少年少女，忍不住说：“你们感情真好，性格互补得像拼图。”
“那是！”姜维抢着说，“洛眠月看着冷，其实最护着我们了！上次有别班同学说我们坏话，她一句话就给怼回去了。”
“就是就是！眠月可护短了！”温歆也附和。
路人小姐姐笑的很甜：“洛眠月？是照片里特别漂亮的那个女生吗？”
“对对对！就是她！”姜维笑得格外响亮，还伸手揽住洛眠月的肩膀，把她往镜头前带了带，“我们洛眠月不仅好看，成绩还好，上次统考跟许南洲并列第一呢！”
洛眠月低头看着手里的银杏叶，阳光透过叶片的纹路落在她手背上，像撒了把碎金。她忽然把叶子递给路人小姐姐：“这个送你，谢谢帮忙拍照。”
“呀，谢谢！”小姐姐惊喜地接过来，“这叶子跟你一样好看。”
温歆赶紧把照片收好：“我们该下山啦，姐姐再见！”
“再见！”小姐姐挥挥手，看着他们吵吵闹闹往石阶走的背影，忍不住笑——现在的小孩子感情真好啊。
“这张照片必须裱起来！”宋文一边下山一边大叫，“等许南洲妈看到，就知道他在重点班多开心，肯定不逼他去尖刀班了。”
风从山顶吹过，带着照片上淡淡的油墨香。洛眠月望着远处被阳光染成金红的云层，忽然觉得，有些约定不用刻意说出口，就像这张合影里的笑脸，明明白白地写着：我们要一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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